结实的锁……”
门外,宇智波佐助死死地盯着房门,仿佛要用目光将其洞穿。
他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破门而入,残存的理智,或许是不想跟这个女人再有更多莫名其妙的纠缠,只是那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他就这样站在自己曾经的房间门口,成了一个无处可归的……外人。
宇智波佐助正强压着怒火,如同冰雕般僵立在紧闭的房门外,胸中的憋屈和无处发泄的烦躁几乎要达到顶点。
就在这时——
“咔哒。”
门锁轻响,房门毫无预兆地再次被拉开了一条缝。
宇智波佐助冰冷的目光瞬间刺了过去!
只见宇智波初纯已经换上了一件略显清凉的嫩绿色细吊带睡裙,墨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红晕。她完全无视了门口这个存在感极强的、浑身冒冷气的男人,仿佛他只是一团人形背景板。
她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门边地上——那里放着一个显然是刚送来不久的、装着瓶装牛奶的小木箱基地的日常补给。
下一秒,她动作快如闪电!
弯腰、伸手、抓住牛奶箱边缘、提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得仿佛演练过无数遍!
然后,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她提着牛奶箱,缩回门内——
“砰!!!”
又是一声毫不留情的、震耳欲聋的摔门巨响!比刚才那声还要用力!门板带着劲风,再次差点拍在宇智波佐助的鼻梁上!
紧随其后的,是清晰无比的——
“咔嚓!咔!咔!”
一连串利落的反锁声!
听起来她不仅锁上了普通的门锁,似乎还额外加了至少两道别的锁扣!
防备之心,昭然若揭!
宇智波佐助:“……”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扇仿佛在无声嘲笑他的、被加固了锁具的房门,再感受着空荡荡的双手和依旧被拒之门外的自己……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荒谬、愤怒和极度无语的情绪,猛地冲上了他的头顶!
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门内传来宇智波初纯满足的、哼着不成调小曲的声音,以及牛奶瓶被拿出箱子时碰撞的清脆声响。
(这个女人……!)
(她不但强占了我的房间……)
(还当着我的面……抢了我的牛奶?!)
(还……还防贼一样锁那么多道锁?!)
宇智波佐助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轮回眼都差点被气得自行开启。
他活了这么多年,经历过无数生死搏杀和阴谋诡计,还从未受过如此……如此憋屈又幼稚的挑衅!
他死死地盯着那扇门,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顾一切也要把这门拆了的冲动。
就在宇智波佐助盯着那扇被多重反锁、仿佛在对他进行无声嘲讽的房门,胸中怒火翻腾,几乎要按捺不住拆门的冲动时——
一个带着戏谑和看热闹不嫌事大意味的声音,从他身后懒洋洋地响起:
“哟,佐助~”
鬼灯水月扛着他那把夸张的斩首大刀,不知何时溜达了过来,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他瞥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佐助那黑如锅底的脸色,故意用胳膊肘捅了捅佐助,被佐助冷漠地躲开,压低声音,用一种我是为你着想的语气说道:
“要我说啊,你跟里面那位是没戏了,看她那样子,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
他话锋一转,挤眉弄眼地,
“不如……你跟香磷凑合凑合得了?”
“你没看出来吗?她可是眼巴巴地盼着你回来,然后立马娶她,盼了好久了!”
“你看她平时那样子,对你多死心塌地……”
鬼灯水月这话音还没完全落下——
“砰!!”
实验室另一头,正在整理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