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道:“也怪不得各位大人对这新城如此忌惮了啊!如此这般的好东西竟然握在了朱高煦的手中,换做是谁恐怕都难以安枕入眠吧。”
且先不说朱高煦如何,即便是朱棣手中掌握着如此众多的好物产,那些官员们也定然不会轻易放过的。
自古以来,皇权与世家之间的明争暗斗就从未停歇过,而官员们更是绝不会容许任何一个帝王手中所掌控的权力过于庞大。
如今,朱高煦和朱高炽这两兄弟之间那潜藏着的矛盾,恰好成为了他们可以加以利用的绝佳契机,于是乎,这些人便毫不犹豫地纷纷出手了。
说到底,还是朱棣对于北地的治理时间太过短暂了些,而且南边还有朝廷存在着呢。正因如此,这些北平的官员们自恃朱棣当下仍然需要倚重他们,于是便肆无忌惮地大肆揽权,而瓜分朱高煦的新城自然也成了他们攫取利益的手段之一。
站在一旁的另一名男子听闻此言,亦是连连点头应道:“的确是有些太过张扬了呀!区区一座小小的新城,居然占据了整个北地足足百分之二十的财富,真不知他有没有想过自己是否能够守得住这份家业呢?”
那位年纪稍长一些的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唉!也就是朱高煦恰巧不在新城啊,否则哪有人胆敢轻易动手呢?如今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空当儿,只要有一个人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上去,其他人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然而,站在一旁较为年轻的男子董亭却对此颇不以为意,他撇撇嘴道:“即便如此,那又怎样呢?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等到朱高煦回来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啦。”
年长男子接着说:“要知道,此次事件几乎牵涉到北地所有的世家大族啊!就算朱高煦心中有所不满,那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他还能把咱们这些世家统统铲除干净不成?想当初是谁帮助他们打下这大好江山、夺取天下的?又是谁协助他们攻克南朝,立下赫赫战功的?若没有我们这些世家大族的支持与付出,他们岂能有今日之辉煌成就?”
说到此处,这位年长男子不禁挺直了腰板,脸上流露出一丝自豪之色。
董亭听后,嘴角微微上扬,轻蔑地笑道:“哼!朱高煦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论谋略和手段,他怎能比得上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经验老到之人呢?跟我们斗,他还差得远着呢!”
的确,董亭确实有资格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贬低朱高煦。毕竟,他如今年近四十岁,与朱棣同属一个年龄段;而站在其身旁的关术更是年逾五旬,堪称德高望重。
面对这样两位阅历丰富、世故圆滑的人物,自认为朱高煦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自然显得稚嫩许多。
关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倘若能够赶在朱高煦归来之前成功占下这座新城,那么朱高煦即便有天大的能耐,恐怕也是对众人无可奈何啊。毕竟所谓法不责众,况且这里面似乎还隐隐有着燕王的身影呢。只是如此一来,咱俩怕是小命难保喽!”
话音未落,关术抬起手朝着陆青叶藏身之处轻轻一指,接着又开口道:“朱高煦那家伙的夫人此刻就在此处,听闻这朱高煦对自家娘子可谓是宠爱有加、呵护备至。试想一下,要是让他知晓他的心肝宝贝儿险些丧命于我等之手,你觉得咱哥俩还能有活路么?”
董亭听后不禁哑然失笑,缓缓地摇了摇头,回应道:“关老您这番话未免有些无趣啦。想当初决定前来之时,咱俩谁不是抱着破釜沉舟、有去无回的念头?只要能把事儿办成,管它付出多大代价!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面对生死攸关的局面,关术竟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仰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尽显豁达与洒脱之态:“哈哈哈哈,贤弟所言极是啊!”
其实,关术心里很清楚,自己本就是命不久矣之人,如今有幸得到这样一个报恩的机会,自是义不容辞。
而且更重要的是,经此一役之后,自己的子孙后代便能过上更为优渥的生活。如此想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