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但此刻倒也不敢轻易妄动。
而在这群乌合之众里,竟还不乏头脑清醒、目光敏锐之人。他们很快就洞察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并毫不犹豫地向城卫兵指出了人群当中那些趁机浑水摸鱼、煽风点火的不法分子。
没过多久,城卫兵们便成功抓获了三人,其中一人正巧与某位城卫兵韦伯相识。
“庄严,你竟敢在人群之中胡言乱语,究竟意欲何为?”
那个名叫庄严的年轻小伙儿,在场众多百姓对他并不陌生。
此人乃是跟随其爹娘与兄长一同迁徙至这座新兴之城的。然而,自从踏入这片新土地之后,他每日不思劳作,成天只会在新城的大街小巷中游荡闲逛。好在他家境还算殷实,有些许积蓄,故而其父母对此并未严加管束。
而那韦伯恰好与庄严居于同一条巷弄之内。可以毫不夸张地讲,如果此地并非新城这般治理严谨、法度森严之所,依着庄严那桀骜不驯的性子,恐怕早已惹出诸多事端来。
此刻,庄严听闻指责之声,当即大声喊起冤屈来,一边叫嚷,一边还奋力扭动着双臂试图挣脱束缚:“怎敢说我信口雌黄?这难道不是明明白白的事实么?咱们这座新城如此强盛,可为何当他人欺辱到家门口时,却只能像缩头乌龟一般忍气吞声呢?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又怎能忍受得了这般窝囊气?我不过是心有所感、义愤填膺罢了,怎就成了胡说八道啦?”
只见他一脸的愤愤不平之色,无论如何也不肯服气认错。
一旁的任果始终紧盯着庄严,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尤其是看到庄严那不断闪躲的目光时,心中已然明了此人口不对心,定然未曾如实道出实情。
于是,任果微微摇头,轻启朱唇,缓声道:“无需再多做辩驳,是非曲直,稍候自然会见分晓!”
“来人啊!速速前往新城寻找紫二,务必将庄严这个人近期所接触过的所有人都彻彻底底地调查清楚!今天非要弄明白他究竟是忠是奸不可!”
平日里一向温柔如水、端庄娴静的任果,此时此刻竟然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怒之情,娇嗔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恼怒和威严。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好今日庄严这件事情,那么类似的情况必然会接二连三地不断发生。
然而,倘若能够查实庄严确实存在问题,日后再碰到此类状况时,便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其抓捕归案,如此一来,百姓们自然也不会心生疑虑了。
其实说到底,最为关键的因素还是在于她们几人在新城之中尚未树立起足够的威望。
倘若换成朱高煦在此坐镇,那就根本无需向百姓做出任何解释说明。只要他认定某人乃是奸细,甚至无需经过审讯等程序,直接就在大街上当众斩杀,恐怕也没有人胆敢质疑半句。
只因为百姓对于朱高煦满怀无尽的信任与尊崇,坚信他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公正无私且正确无误的。
尽管她们身为朱高煦的妻妾,可以算作其最为亲密之人,但老百姓对此可不这么认为。
在百姓们眼中,但凡与皇室沾边的女子,无一不充斥着勾心斗角和明争暗斗。他们甚至暗自揣测,是否存在某些妃嫔趁朱高煦外出之机,闲得发慌而借机排挤、打压异己势力,妄图登上那后宫之主的宝座。
此时,城卫队中有一人领受命令后,旋即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城主府疾驰而去。
闻听此言,原本还一脸嬉笑的庄严瞬间敛起笑容,神情变得凝重且紧张万分。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以新城的能力要查明他近日来的行踪简直易如反掌,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心虚。
然而此时此刻,根本无人在意他的感受,韦伯等众人已然将视线齐刷刷地投向被擒获的另外两人身上。
只见城卫队的士兵们牢牢地将这二人按压在地,并厉声喝问道:“快说!你们究竟是何许人也?想必不会是咱们新城之人吧?老实交代,我们可从未见过你们!”
“我们两人是前来新城游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