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一记警钟,期望我们莫要步其后尘,重蹈覆辙。只可惜,你们似乎并未将此放在心上。”
傅言书闻言不禁微微一怔,原以为这番言语会激怒傅让,却未曾想到对方竟能如此淡定从容。见傅让毫无动怒之意,傅言书顿觉索然无味,他凝视着傅让的双眼,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懦夫!”
面对这侮辱性的称呼,傅让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未与之争辩。他深知,与傅言书这般冥顽不灵之人争论,终究是徒劳无功,难以得出任何结果。
“既已无话可说,那么便启程上路吧!”
傅雨兰面色阴沉地看着傅言书,特意留出了些许时间给他,好让他能够留下最后的遗言。然而,令她未曾料到的是,这傅言书竟然在此刻依旧口出狂言、胡搅蛮缠。
傅雨兰心中暗叹一声,不再多费口舌,右手轻轻摸向腰间所佩之剑。随着她手掌的动作,剑身逐渐从剑鞘之中缓缓抽出,闪烁着寒光。她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一步步朝着傅言书逼近过去。
与此同时,傅雨兰口中冷冷地说道:“想当年,爷爷亲手斩杀了自己的亲孙儿,目的便是要让我们傅家人长长记性,切莫在外招惹是非。可惜啊,爷爷刚刚离世不久,便有人按捺不住性子了。不过无妨,爷爷虽然已经不在,但我傅雨兰尚在人世。既然尔等全然不把爷爷的话放在心上,那么今日,就由我亲自来砍掉傅言书这颗不知死活的脑袋!”
说罢,她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圈周围众人,接着警告道:“诸位都给我牢牢记住,日后若还有人与傅言书一般做出有损我傅家门楣之事,其下场必将与他毫无二致,休怪我手下无情!”
正当傅雨兰举起手中长剑,准备挥剑斩下傅言书首级之时,突然间,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冲至近前。
只见傅让一个箭步上前,瞬间从傅雨兰手中硬生生地夺走了宝剑。紧接着,他毫不迟疑地挥动右臂,猛地一甩。
刹那间,宝剑化作一道寒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掠过傅言书的脖颈处!
“夫君!”
“爹!”
“祖父!”
其余人怔怔的不说i话,只有沙鹅一家子哭天喊地的哭诉起来。
傅顶天此时内心焦急万分,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扑向傅言书,但却被新城士兵们死死地控制住,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前方。
其中一名新城士兵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嘲讽道:“别白费力气了,急什么?很快就会轮到你啦!”这冰冷的话语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傅顶天的心窝。
就在这时,傅让缓缓地收回了手中的宝剑,并将其递还给傅雨兰。他一脸严肃地说道:“不管怎么说,他毕竟也是你的长辈。如果你亲自动手的话,一旦传扬出去,恐怕对你的名声不利。而我作为傅家的家主,自然有权对他动用家法来惩处!”
傅雨兰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傅让的做法。对于这些所谓的名分和声誉,她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在她心中,只要傅言书最终能够死在自家人手里,那便足矣。
然而,其他傅家人此刻却都愣愣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到众人这般模样,傅雨兰那张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淡漠之色,她朱唇轻启,冷冷地说道:“如果有人不甘心一辈子碌碌无为,渴望去外面闯荡一番,现在就可以选择离开这里。外面的天地广阔无垠,足以让你们尽情施展自己的抱负和才能。但只要还留在傅家一天,就必须严格遵守傅家的家规家训。谁也别妄想把傅家当作自己平步青云、飞黄腾达的垫脚石。要知道,天底下可没有这种不劳而获的美事!”
此时此刻,在场的人们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脸上皆是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尽管有些人的心底或许确实存在着某种念头,但在这种场合下,谁又敢轻易地将其吐露出口呢?毕竟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此刻绝非适宜表达个人观点的时候。
眼见这群人一个个紧闭双唇、沉默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