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不足一米七的矮小身材。不仅如此,这人的面颊黝黑,仿佛被阳光晒了很久,眼神更是阴厉无比,让人看着就心生厌恶。
石当一脸戏谑地看着眼前的大光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的目光在大光头身上游移了两下,然后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你们北平人就喜欢玩这些小把戏,有什么招数直接使出来便是,何必如此遮遮掩掩、拐弯抹角呢?我石当可不是吓大的,不管你们使出什么手段,我都能接下!”
石当的话音未落,站在大光头身后的书生突然按捺不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噌”地一下跳了出来,满脸怒容地对石当叫嚣道:“你说谁玩小手段呢?明明是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伤人,现在居然还敢倒打一耙,真是岂有此理!”
这书生显然是个急性子,情绪激动得像火山喷发一般,根本不给石当辩解的机会。他一边怒目圆睁地瞪着石当,一边挥舞着手臂,似乎随时都可能冲上去和石当理论一番。
而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阮离也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他“嗖”地一下站到了书生面前,满脸怒容地指着石当,厉声质问:“什么叫我们北平人使用小手段?明明是你这恶徒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伤人,现在反倒恶人先告状,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阮离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石当的耳膜都给震破。他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烈焰一般,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见阮离如此激动,杜明连忙快步走到他身边,满脸关切地问道:“阮兄,你没事吧?”待确认阮离并无大碍后,杜明这才转过头来,一脸愤愤不平地指着石当道:“你这人真是好生无礼!不过就是一点口角之争,犯得着如此大动干戈、害人性命吗?若不是这位兄弟及时出手相助,恐怕我们早就命丧你手了!”
前方那个被称作兄弟的大光头,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眯起眼睛,目光落在石当身上,缓缓说道:“嗯,确实不错啊。要不是我庄森及时出手,今天这个书生恐怕就惨咯。不过呢,兄弟,我得说你两句。不就是几句口角之争嘛,犯得着下这么重的手吗?何必非要取人性命呢?”
就在这时,周围的百姓们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围拢过来。他们刚刚到这里,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听到大光头这么说,一个个都对石当投去了愤怒的目光,仿佛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而那些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北平百姓,虽然心里明白是杜明那几个人先挑起事端的,但毕竟石当是个外来人,他们自然会站在自己人的立场上说话。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北平的官员们一直在宣传石当的种种恶行,把他描绘成一个无能、偷奸耍滑、杀人如麻、欺凌百姓的大恶人。在这种有色眼镜的影响下,这些百姓们看石当自然是越看越不顺眼。
石当听到这几个书生的指责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觉得这些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再看看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百姓,石当的心情愈发糟糕,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恶狠狠地盯着光头庄森和其他几人,怒吼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婆婆妈妈的,耽误大家的时间!”
就在石当话音刚落的时候,突然从人群中挤出几个官差。他们一边大声呼喊着“是谁在闹事?谁在闹事?”,一边迅速地疏散着周围的人群。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官差可是惹不起的人物,所以一看到官差来了,大家都赶紧让开,生怕被牵连进去。
然而,当阮离看到官差到来时,他的态度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只见他像变戏法一样,立刻从之前的惊恐中恢复了过来,变得从容不迫。他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拍,然后不紧不慢地指着石当,字正腔圆地说道:“各位官差大人来得正好啊!此人竟然当街行凶,要不是庄森壮士仗义出手相助,恐怕我早已命丧黄泉了。还请各位官差大人快快将他拿下!”
“哦?是吗?”官差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他的眼神也如刀一般锐利,直直地看向石当,透露出一股明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