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住锤柄,肌肉贲张,整个人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只见他绕着石当的侧面游走,时不时瞅准石当与其他人交手的间隙,猛地挥动大锤,试图给石当来个出其不意的攻击,只是石当身法灵动,每一次都能巧妙地躲开,那大锤每次都擦着石当的身体落空,锤风带起的气流吹得石当的衣衫猎猎作响。
而西门栓此刻正横躺在场外,四肢摊开,模样狼狈不堪。若不是庄森还能看到对方胸口微微起伏,缓慢地呼吸着,他几乎都要以为西门栓已经被石当当场打死了。西门栓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涸的血迹,看样子是受了不轻的伤。
再看还在与石当激烈交手的书生厉响,他往日里那副儒雅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的他,嘴角挂着一道醒目的血迹,顺着下巴缓缓流淌,将胸前的衣衫染得一片殷红。胳膊上的衣服更是破烂不堪,布条随风飘动,上面还有血迹不断渗透出来,显然是在与石当的交锋中,被石当凌厉的攻击击中了。尽管如此,厉响却依旧咬着牙,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手中的剑紧紧握着,继续与石当周旋,试图寻找石当的破绽。
那些官差当中,也有好几个东倒西歪地站在外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忌惮,再也不敢轻易上前。他们有的捂着受伤的部位,痛苦地呻吟着;有的则面露犹豫之色,手中的兵器虽然还握着,但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显然是被石当强大的实力给震慑住了。
相对比之下,虽然石当的行动被众人成功阻挡,暂时失去了离去的机会,但他的状况明显要好上许多。只见他只是微微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示出刚刚一番激斗的激烈程度。然而,除了疲惫之外,他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势,整个人依旧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让人不敢小觑。
不过,即便看到这样的场景,庄森却并没有着急出手相助。他深知石当的厉害,若是贸然冲上去,以自己现在受伤的状态,恐怕只会被石当轻而易举地一脚踢到一边,不仅帮不上忙,还可能成为石当的攻击目标。所以,他选择暂时隐忍,目光紧紧盯着场内的局势,在心中默默寻找着那个一击必中的绝佳机会,等待着能让自己发挥最大作用的那一刻。
“我真的不想伤人性命,也着实不愿再跟北平衙门这般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了。”石当在占据上风之后,满脸郁闷,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缓缓开口劝解道。此刻的他,心中满是苦涩,他压根就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般田地。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主动挑起事端的想法,可这些人却仿佛根本不打算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一个个气势汹汹,摆明了势必要将他拿下。更让石当感到无比无语的是,这里可是北平城的繁华街道,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痛下杀手。要是当街杀人,性质可就完全变了,那可就真的是惹下大祸了。就拿刚刚攻击阮离那件事来说,他也仅仅只是想出手稍微教训一下对方,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根本没想过要下重手。不然的话,就凭庄森那点本事,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呢?
石当原本心里盘算着,只要能顺利找到朱高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说清楚,这件事情自然而然就能轻松解决。可谁能想到,这些人就像一群疯狗一样,死死咬住他不放,根本就不给他离开的机会。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他才不得不出口相劝,希望大家能冷静下来,理智地解决问题。
然而,对面的厉响却也是个十足的硬骨头,即便身上已经挂彩,却依旧半步都不肯退让。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语气尖锐地说道:“你这样的恶贼,简直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败类。若是就这么让你见到朱高煦,到最后这件事肯定就会不了了之。难道还要放任你往后继续在这世上胡作非为,肆意奸淫良家女子吗?”
石当听到这话,差点没直接被气得吐血。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心里愤怒地咆哮着:“这tm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些全都是污蔑,彻头彻尾就是你们北平官员对我的恶意污蔑好不好?我石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