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在朱高煦强大的气场压迫下,他就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再也不敢露出丝毫锋芒。
朱高煦见状,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玩味,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是吗,我看你手掌一直放在我肩膀上,还以为你心里还不服气呢!”他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盯着闵无敌,仿佛能看穿对方心中的每一丝想法。
听到这话,闵无敌这才如梦初醒般注意到闵无敌手掌的位置,心中猛地一惊。刚刚因为被吓得六神无主,竟然完全忘记收回手了。她顿时像触电一般,迅速将手一把拉回身后,然后满脸尴尬地朝朱高煦讪笑一声,谦卑地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见谅啊!”
说完这话,闵无敌没有丝毫犹豫,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直挺挺地直接跪在了朱高煦面前。那动作之干脆,仿佛膝盖和地面之间没有任何缓冲,重重地撞击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本来闵郡见自己主动搭话,朱高煦却装作没听见,心中着实有些不高兴。毕竟,自从她成为王后之后,身边众人无不是对她毕恭毕敬,何曾受到过这样的无视?然而,下一秒,当她看到闵无敌竟毫无征兆地跪在地上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眼神中满是迷茫。刚刚心中那股不满的情绪,也如同被一阵狂风席卷,瞬间烟消云散。
闵郡心里再清楚不过,这闵无敌平日里仗着自身实力高强,嚣张跋扈得很,就连自己身边的侍女都敢公然调戏,在这一方可谓是肆无忌惮。可如今,面对这个年轻的陌生人,他竟然被吓得如此狼狈,直接跪地求饶。闵郡越发觉得,面前这位面容俊俏的年轻人绝非等闲之辈,其身份背景恐怕超乎想象。
既然朱高煦对自己不理不睬,闵郡便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儿子。刚刚她就留意到,这个年轻人是和儿子一同从屋子里出来的,而且儿子之前不同意继续复国,说不定也和此人有着莫大的关系。她心想,儿子肯定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
于是,闵郡微微凑近儿子,压低声音,急切地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探寻与焦急。
李裪神色依旧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缓缓张开嘴唇,清晰而又简洁地吐出三个字:“朱高煦!”
说完之后,李裪便紧闭双唇,不再多言。他微微侧过头,眼神深邃而又复杂地看向自己的两个舅舅。那目光仿佛穿透了空气,直直地刺向闵无咎和闵无疾,其中蕴含着丝丝冷意与算计。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晓朱高煦的身份,却故意没有提前告知众人。在他心中,早就料到以两个舅舅那傲慢无礼、嚣张跋扈的性格,定会与朱高煦起冲突。他这般做,就是想让自己的两个舅舅栽个跟头,吃点苦头。
李裪心里想得十分明白,闵家的家风向来如此,贪婪且野心勃勃。就算此刻他出面保下闵家众人,等到带着族人前往新的居住地之后,闵家人势必会借着闵郡的关系,妄图控制住自己,进而把持朝政。到那时,若自己想要动手摆脱闵家的控制,母亲必定会在一旁阻拦,自己行事也定会畏手畏脚,难以施展。
所以,在李裪看来,还不如趁现在这个绝佳的机会,借朱高煦之手解决掉这两个舅舅。如此一来,自己和母亲之间也不会因为闵家的事情产生隔阂。毕竟,他们是因为得罪朱高煦而被弄死的,与自己并没有直接关系,这样既能除去心头大患,又能避免家庭内部的矛盾激化。
李裪此刻要做的,便是找个合适的时机提醒母亲,千万不要像几个舅舅一样,得罪朱高煦得罪得太狠,导致局面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朱高煦嘴角微微一撇,眼中满是不屑,毫不客气地抬起脚,重重地踩在闵无敌的脑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冰冷且带着浓烈的嘲讽问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弄死我吗?还听说你刚才扬言要屠村,嗯?”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向闵无敌的内心。
闵无敌此刻哪还敢有丝毫反抗,脑袋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