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这可是老天送给我们的绝佳机会啊,千万不能错过啊!只要抓住朱高煦,我们闵家就有翻身的可能,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闵郡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就感觉衣袖被人轻轻抓住。她回头一看,只见李裪正一脸凝重地对她缓缓摇头,那眼神中满是劝阻的意味,显然是不想让她掺和进去。
闵郡心里自然清楚,从理智上来说自己确实不该再多言。但面前这两人毕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血浓于水,她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送死呢?无奈之下,她只能将那满含求助的目光投向朱高煦,眼神中满是卑微与祈求,急切地说道:“朱公子,我这弟弟真的是失心疯了,他完全是在胡言乱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您放心,等回去之后,我一定狠狠教训他们,打烂他们的嘴,让他们往后再也不敢乱说话!还请您网开一面,饶他们这一次吧!”闵郡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她内心的紧张与焦虑。
“姐,你糊涂啊!”闵无疾见姐姐竟然向朱高煦服软求情,顿时发出一声悲惨的大叫,满脸的不可置信与愤怒。他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抓住那虚无的机会,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为什么如此胆小怯懦,这般畏缩不前,这样又如何能成就大事啊!”他的声音尖锐而凄凉,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透着一股不甘心与绝望。
闵郡听到闵无疾这话,气得差点笑出声来,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无语过。她真想摇醒这个不知死活的弟弟,让他看看眼前的局势究竟有多严峻。可闵无疾那冥顽不灵的样子,让她知道一切劝说都是徒劳。
朱高煦神色冷漠,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好了,既然如此,那就该我表演了。陈远,去,将他们两个的脑袋拧下来!”他的声音如同冰棱,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决定两条人命的生死,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朱公子……”闵郡听闻此言,心中大骇,下意识地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试图挽救弟弟们的性命。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朱高煦毫不留情地直接打断。朱高煦眼神冰冷,如同看一个蝼蚁般看着闵郡,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就是看在李裪的面子上,才饶你一命。你若是再唧唧歪歪一句,你也不必活着了!”那语气中的轻蔑与狠厉,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闵郡的心头上。
闵郡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如纸,这并非是被吓得,而是被气得。想她闵郡,好歹也曾是高高在上的高丽王朝王后,平日里众人对她哪一个不是毕恭毕敬,何曾遭受过如此呵斥。朱高煦竟然如此肆无忌惮,根本不给她留一丝一毫的面子。可此刻,她却毫无办法,只能硬生生地将这口气咽下去,心中满是屈辱与无奈。
眼见陈远迈着沉稳且坚定的步伐,如同一头即将捕食的猎豹,朝着自己步步逼近,这时候闵无疾兄弟俩才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顿时慌了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形势比人强,他们深知此刻若不低头,恐怕性命难保。闵无疾瞬间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朝着朱高煦干笑两声,“呵呵,朱公子,刚刚我纯粹是跟您开个玩笑呢!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搓着双手,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讨好。
闵无咎同样被这死亡的阴影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他赶忙附和着,带着一丝哭腔说道:“饶我们一命吧,朱公子!我们闵家在高丽王朝怎么说也算是有点势力的。只要您肯放过我们,我们定然会涌泉相报。您想想,有了我们的帮助,想办法出兵帮助燕王夺取大明天下,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事啊!”他试图用闵家的势力和所谓的“帮助”来打动朱高煦,妄想以此换取一线生机。
然而,陈远对他们的求饶充耳不闻,脚步丝毫不停。他脸上挂着明显的讥笑,眼神中满是对这兄弟俩的不屑。只见他手中长刀猛地一甩,一道寒光闪过,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几乎在瞬间,闵无咎的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