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实属正常。
她清了清嗓子,耐心解释道:“古渠帅是南边的一个反贼头子,平日里主要在福州一带活动。他手底下掌控着一支名为狼军的部队,这狼军在南明地区那可是相当出名。你下船之后,随便找些当地熟悉情况的人打听打听,应该就能知晓他的大概位置。”
许刚听闻此言,不禁惊呼一声:“夫人,您竟然和南边的贼寇有联系?”他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
紧接着,许刚面露担忧之色,又赶忙追加了一句:“可对方毕竟是贼寇啊,城主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迁怒于您呢?”此刻的许刚,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忧虑。他深知与贼寇往来绝非小事,一旦被朱高煦知晓,蓝潇潇恐怕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他们许家作为蓝潇潇的追随者,也必将受到牵连。
蓝潇潇故作轻松地摆摆手,轻笑道:“呵呵,是有过几面之缘。对方曾颇为客气地请我喝过茶,勉强也能算个朋友。至于我夫君那边,你不必忧心。你自己琢磨琢磨,古渠帅虽是反贼,但那是南明的反贼。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夫君他不会因此怪罪我的。”
实际上,蓝潇潇与古渠帅确实有过交谈,然而她可不会向许刚透露自己是遭古渠帅绑架,才不得不坐下聊了几句这一事实。她神情镇定,试图用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打消许刚的顾虑,让他安心执行送信任务,毕竟接下来的计划还需要许家全力配合,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
为了彻底让许刚安心,蓝潇潇决定再多解释几句,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跟你明说吧,”她神色郑重,目光坚定,“我有个打算,将来要把古渠帅收入我的麾下。你也清楚,南明如今气数已尽,必败无疑。待燕王南下之时,像古渠帅这样的反贼,不想死就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落荒而逃,要么归降。而我现在提前和古渠帅打好关系,等他日后陷入危难之际,我拉他一把。以他的为人,相信不会不答应归降于我。如此一来,这些力量都将成为我儿往后争夺皇位的有力助力。”
蓝潇潇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儿子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皇位的辉煌场景,甚至还为自己这未雨绸缪的计划在心里狠狠点了个赞。一时间,她完全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短暂地遗忘了自己当下连儿子都还没有这一现实情况。
蓝潇潇收起脸上方才的笑意,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许刚,认真且郑重地交代道:“你找到古渠帅之后,只需表明你是我蓝潇潇的人,凭借我与他的交情,他是不会为难你的。见到他后,你也无需多问多管其他事。我等会儿就写一封信,你务必将这信件原封不动地交到古渠帅手中,这事儿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闪失,你可一定要牢记在心。”她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里满是对这件事的重视。
“是!”许刚声音洪亮地应答道,即便已经应下任务,此刻他仍有些恍惚。实在未曾料到,蓝潇潇竟有如此通天手段,居然与南方的反贼都有联系。
这一发现,让许刚对投靠蓝潇潇的决定愈发满意。他暗自思忖,若不是蓝潇潇提及此事,自己压根不知她已在暗中筹备诸多事宜,说不定还有许多自己压根不知道的暗招。
紧接着,众人又就一些细节商量了一番。随后,蓝潇潇毫不耽搁,当场在许家迅速写好一封信件。信写完后,她即刻吩咐许刚立刻出门,务必乘坐最快的商船,马不停蹄地前往福州。许刚不敢有丝毫懈怠,接过信件,小心收好,便匆匆出门。
另一边,许强从许家出来后,脚步匆匆,径直朝着白礁岩平日里常去的赌场赶去,一心想要找到对方。为了避免扑空,他做事谨慎,还特意吩咐其余小弟前往别的赌场打听白礁岩的下落。
没过多久,消息陆续传来,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他们找遍了常去的赌场,却压根不见白礁岩的身影。而好消息是,经过小弟们多方打听,有人猜测白礁岩可能是昨晚在赌场玩得太过尽兴,一直玩到太晚,所以直接在赌场周边的酒楼里休息了。许强的小弟们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