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脑袋,脸上露出一丝憨态,说道:“刚刚我光顾着专心数银子了,确实没留意他们这边的动静。”
土匪头头一听,眉头紧皱,忍不住呵斥道:“真是个废物!咱们干土匪这行,那可是在刀口子上舔血讨生活的,稍微一个不注意,说不定就被人砍死了。你可别为了那几块银子,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了!”
听到土匪头头的训斥,吉牛神色顿时一凛,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声音洪亮且坚定地回应道:“是!”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起来,不敢再有丝毫懈怠。
“行了,多大点屁事,管他到底是谁不规矩,把他们全部杀了不就一了百了。”土匪头子一脸不耐烦地摆摆手,似乎对眼前这纷争感到厌烦。说罢,他慢悠悠地走上前,伸手重重地拍了拍吉牛的肩膀,脸上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接着道:“吉牛,这杀人的活儿就交给你了,就当是练练胆子。以后在这道上混,连杀人都不敢,还怎么吃香喝辣?”
“啊?让我来吗?”吉牛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土匪头子。
“大王饶命啊,大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加入你们,以后鞍前马后,你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千万别杀我啊!”其中一个人率先哭喊起来,声音里满是恐惧与哀求,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我也是啊,大王!我还年轻,连老婆都还没娶呢,我真的不想死啊!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另一个人也跟着号啕大哭,涕泪横流,完全没了之前的模样。
“是许刚,就是许刚这家伙有坏心思!刚刚我也清清楚楚看到他给王二麻使劲使眼色呢,肯定没安好心。你们杀他就行了啊,千万别连累我,我跟他可没关系!”还有人竟为了保命,毫不犹豫地将矛头指向许刚,试图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他一人身上。
与此同时,听到土匪头子那冷酷无情要将他们全部杀掉的话语之后,许刚带来的这几个所谓的狐朋狗友们,瞬间乱成一团,鬼哭狼嚎起来。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更有甚者,直接被吓得双腿发软,裆部一片湿热,尿了裤子,散发出一阵刺鼻的味道。
土匪头子压根就没打算理会这几个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依旧板着那张阴沉的脸,目光直直地盯着吉牛,冷冷说道:“当然是你!你瞅瞅兄弟们,哪个没沾过血?就你小子,每次碰到杀人的事儿,跑得比兔子还快。咱可是土匪,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学堂!你要是这点胆子都没有,以后就别跟着我们在道上混了。一个土匪居然不敢杀人,传出去,我都嫌丢人!”
吉牛被这番话说得满脸通红,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梗着脖子,一副嘴硬到底的模样:“土哥,你可别想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事儿,你们几个不就是在盗墓的时候,把里面的死人拖出来,一人上去捅了几刀嘛。要是这也能算杀人,那我上次在路上不小心踢了一脚一个饿死的尸体,难不成这也能算我杀了人?”吉牛一边说,一边气呼呼地瞪着土匪头子,眼神里满是不服气。
“说什么呢,你小子还敢顶嘴?” 吉牛口中的土哥,也就是土匪头子闰土,被吉牛这番话戳到了痛处,顿时恼羞成怒。只见他双眼圆睁,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伸出手就在吉牛脑袋上一阵噼里啪啦地拍打,那下手的劲道可不小,一边打还一边骂咧着:“反了你了,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你要是觉得我讲得不对,那你现在当着我的面杀一个人,我立马就信你!你要是有这个胆子杀,那我吉牛肯定也敢……”吉牛不过才二十岁上下,在这八个土匪里面,他年纪最小,稚气未脱,身上还留存着不少孩子气。被闰土毫不留情地敲了两下脑袋后,他满心委屈,嘴巴不自觉地嘟囔起来,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一股执拗劲儿,那模样活像个受了委屈却又不肯服软的孩子。他微微低着头,眼睛斜睨着闰土,眼神里既有不服气,又带着点害怕。
“我去你的!”
就在闰土刚刚宣称要把他们都杀掉的时候,许刚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