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问道:“八夫人,我心里也清楚您这边肯定也有些为难之处。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先在您这儿预定上手枪的制造图纸。毕竟这图纸要是到时候您实在拿不到,我回去实在没法跟家中长辈交差呀。所以要是真出现这种情况,您能不能把那手枪的价格稍微给我降低一些呢?这样一来,我回去好歹对长辈也能有个说得过去的交代。”
听到白礁岩提出这么个主意,蓝潇潇不禁陷入了沉思。她心里暗自盘算着,如今时间紧迫,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和白礁岩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虽然每少赚一点钱,都让她觉得肉疼,毕竟谁会嫌钱少呢。但权衡利弊之后,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答应下来。她在心中暗自想着:罢了罢了,现在时间不够用,不能在这上面耽误太多精力,只要能把手枪卖出去就好,少赚一点就少赚一点吧,总比最后啥都捞不着强。
“你想要如何降价?”蓝潇潇眼皮微微耷拉着,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劲儿。她慢悠悠地端起茶杯,轻嘬一口茶,动作优雅却又神色平淡,仿佛对白礁岩所说的降价之事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例行公事般随口一问。
听到蓝潇潇这话,白礁岩顿时眼睛一亮,心里暗喜:有戏!他瞬间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原本还有些萎靡的精神头一下子就振作起来。
实际上,就算蓝潇潇在价格上丝毫不肯让步,白礁岩也着实没有其他办法。毕竟他们眼下对新城的这些好东西需求迫切,无论付出多少代价,该出的钱还是得出。然而,他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试探一下蓝潇潇,压根没抱太大希望,可万万没想到,只是这么轻轻一试探,蓝潇潇竟然直接就答应了,这着实让他又惊又喜。
白礁岩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仿佛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朵,那喜悦之情几乎要从他的眼角眉梢溢出来。只见他连忙站起身来,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机灵的猴子,亲自走到蓝潇潇身旁,小心翼翼地端起她面前的茶杯,又拿起茶壶,缓缓地将茶杯重新填满水,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殷勤。
“八夫人,”白礁岩满脸堆笑,声音里透着讨好的意味,“咱们得先好好谈论讨论这手枪本身的价格。您想啊,如今这市面上压根就没有出现过手枪这稀罕玩意儿,既没有个参考的价儿,那到底该卖多少钱,还真就全靠您我二人仔细商量一番才行呐。”
随后,白礁岩和蓝潇潇围绕着手枪的价格展开了一番激烈的讨论。白礁岩时而眉头紧皱,列举着各种成本因素,试图压低价格;蓝潇潇则不慌不忙,条理清晰地阐述着手枪的独特价值,坚决不让价格轻易滑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他们讨价还价的声音。
在这场你来我往的激烈讨论过程中,话语如连珠炮般不断从两人嘴里冒出,不多时,两人便都觉得口干舌燥。蓝潇潇只得时不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那茶叶在水中舒展沉浮,茶香袅袅,却也难解她腹中的饥饿。一杯又一杯茶水下肚,她感觉整个肚子都好似被水填满,沉甸甸的。此时,蓝潇潇心中不禁再次暗骂起白礁岩来,觉得他实在太小气,这都讨论这么久了,居然连顿饭都不准备。
单单手枪的价格这一个问题,就足足讨论了一个多时辰。时间在两人的争论声中缓缓流逝,蓝潇潇腹中的饥饿感愈发强烈,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不断揪扯她的肠胃,饿得她前胸都快贴到后背了。每一次肚子发出的咕噜声,都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饥肠辘辘。然而,一想到若是能在价格上争取到更多利益,日后能赚得盆满钵满,蓝潇潇便咬了咬牙,强忍着这难耐的饥饿,继续与白礁岩周旋。
经过漫长且激烈的商讨,最终敲定每把手枪的价格为六十两银子。毕竟,当时市面上的燧发枪单价就已经达到四十两,作为更为精巧便携的手枪,价格理应比燧发枪更贵些。
对于这个定价,蓝潇潇和白礁岩表面上都维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没有显露出丝毫情绪波动。但实际上,二人心中早已乐开了花,都暗自觉得自己在这场价格博弈中占了大便宜。
蓝潇潇本身对枪械知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