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则混入了平民百姓之中。”
林君微微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继续说道:“想必那个七王子也是在那时候逃走的。嘿嘿,你知道我是怎么抓到他的吗?”
见林君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李国川也就配合地问了一句:“怎么抓到的?”
林君抬手将店小二刚端上桌的那盘热气腾腾的酱牛肉往旁边推了推,盘子与桌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他随即把胳膊往油腻的木桌上一撑,上半身微微前倾,凑近了对面的李国川,压低了些声音说道:“说起来也是巧,是一个扶桑本地的女子发现的他们。那天正好是她父母的忌日,这女子便提着些祭品上山扫墓。结果还没走到父母坟前,隔着老远就瞧见有几个身影趴在坟头那儿,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她摆上去的贡品。”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味当时的情景,又接着说:“那女子也是个胆小的,见这情形吓得没敢上前,悄没声儿地就退下了山,转头就去报了官。我们接到消息,赶紧派人往山上赶,等把那几个人堵住抓起来一审问,才知道这几个看着跟流浪汉似的,竟然还是扶桑的贵族,这里面就有那个七王子。”
林君说着,还忍不住咂了咂嘴,脸上露出几分难以形容的神色:“你们是没瞧见当时那模样,那几个扶桑贵族啊,头发跟乱糟糟的草堆似的披在肩上,衣服破破烂烂的,根本遮不住身子,瘦得就跟田埂上的麻秆儿似的,一阵风都能吹倒,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体面。”
“嗯,不过我猜测那扶桑女子报官之前,十有八九就知道那几人是扶桑人了吧?”李国川脸上漾开一抹笑意,摇摇头觉得这事颇有几分巧合,没想到这桩功劳竟是这样不经意间落到了林君手上。
“那是自然,”林君想也不想便接话,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几分自得,“咱们汉人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哪会像他们那样躲在深山里不敢见人?”他顿了顿,语气里的骄傲更甚,“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她明知道是同族,选择报官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想啊,咱家公子治理下的东夏国,如今何等强盛?境内百姓安居乐业,日子过得富足安稳,吃穿不愁。那些在战乱中活下来的扶桑女子,亲身感受过如今的好日子,又有几个还愿意回到从前那种朝不保夕、困苦不堪的生活里去呢?”
听到这话,李国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身为东夏国的一份子,他心中同样涌动着难以言喻的自豪,语气恳切地说道:“你说得在理。如今确实还有少数扶桑女子念着从前的扶桑,但绝大多数人早已不同。她们在这里成了家,有了孩子,日子过得比以往好上太多,衣食无忧,安稳踏实,哪里还愿意回头去想那些兵荒马乱的过往?现在啊,她们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就是东夏人了。”
“嘿嘿,这还不是多亏了咱们东夏国足够强大?”林君得意地仰起头,说着便毫不客气地伸手从旁边的盘子里捻起一块酱牛肉,直接扔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情。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从东夏国的近况说到各地的趣闻,气氛愈发轻松。这时,林君点的几样菜陆续端了上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李国川见状,便不再多留,笑着起身道:“你快趁热吃吧,我先回房歇着了。”
林君嘴里塞着半块馒头,含糊地点点头:“成,你先上去,晚点我找你再聊。”
李国川摆摆手,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这家会馆规模不算小,一共三层楼,格局分得很是清楚——一楼整个大厅都是饭堂,摆着数十张方桌,往来食客络绎不绝,吆喝声、碗筷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而二楼和三楼则是住宿的地方,光线虽不如一楼明亮,却多了几分清静。
每层楼的走廊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两旁的房间门上都挂着块小木牌,上面用墨笔写着阿拉伯数字的房号,从201、202一路排下去,一目了然,找起来格外方便。李国川的房间是早就订好的,他顺着走廊慢慢走着,没几步就看到了挂着“204”牌子的房门,正是自己的住处。
推开门,一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