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闻言,顺势将下巴轻轻搁在她温软的肩头,鼻端萦绕着她发间清雅的香气,忍不住低笑出声,声音里满是纵容:“好你个机灵鬼,闹了半天,原来是特意过来逗引为夫的。不过嘛——”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指尖轻轻在她臂弯处点了点,“你这招还真管用,这书啊,此刻是半点也读不进去了。”
在朱高煦的鼻尖前方,一缕幽幽的香气正若有似无地萦绕着,那清雅又独特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傅雨兰平日里最钟爱的那款香水。
这瓶香水,并非寻常之物,乃是朱高煦从系统中获得的奖励。要知道,大明朝本也并非没有香水,只是本地的香水,多半带着几分古朴的气息,用料多取自本土花草,工艺上也更偏传统,故而香气往往显得质朴清淡,像是初春刚抽芽的草木,带着点羞怯的浅淡,萦绕不了太久便会悄然散去。
可系统奖励的这香水却截然不同。它依托着超越时代的科技手段,能将自然界中那些细微的芬芳捕捉得淋漓尽致,无论是清晨带露玫瑰的馥郁,还是幽谷兰花的清冽,亦或是雨后青草的鲜爽,都能被真实还原,仿佛将一整个小天地的气息都浓缩在了这小小的玻璃瓶中。更妙的是,不同的香调组合,还能催生出各异的感官效果,有时让人觉得沉静舒缓,有时又能带来几分明快雀跃。
当然,本地的香水也自有其动人之处,那份带着岁月沉淀的质朴,如同老一辈人讲述的故事,有着独特的韵味与温度。但相较之下,系统奖励的香水在种类上就要丰富得多了,花香、果香、木质香、草本香……林林总总,几乎涵盖了世间能想象到的诸多味道,可供选择的范围极大,每个人都能从中找到贴合自己心性与喜好的那一款,这份个性化的体验,是本地香水难以比拟的。
傅雨兰对系统奖励的香水向来偏爱,尤其是那瓶古驰花悦,更是她的心头好,多年来始终未曾更换。这款香水的气息浓郁却不张扬,没有丝毫刺鼻之感,反而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层次感——初闻是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细品又能察觉到其中暗藏的清雅底蕴,如同傅雨兰本人一般,既有知性的温婉,又不失独特的风骨,将她身上那份从容大气的魅力烘托得淋漓尽致,说是相得益彰,再合适不过。
朱高煦下意识地深深吸了口气,那熟悉的香气便顺着鼻腔漫入心底,带来一阵莫名的安稳与暖意。虽说他与傅雨兰成婚已近十年,漫长的时光足以磨平许多激情,可他们之间却丝毫没有寻常夫妻那般的腻烦与疏离,反倒像是陈年的佳酿,日子越久,越能品出其中醇厚的滋味。
朱高煦温柔地将傅雨兰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他低下头,深情地凝视着傅雨兰那如秋水般的美眸,眼中充满了爱意和温柔。
傅雨兰被朱高煦的举动弄得有些羞涩,但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与他交汇在一起,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异常温馨而浪漫。
朱高煦轻声说道:“雨兰,那我们再要个三胎?”
如今,傅雨兰与朱高煦的膝下已有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女儿八岁,正是换牙的年纪,笑起来露出小小的豁口,俏皮又灵动;儿子五岁,像只精力旺盛的小猴子,整日里追着姐姐跑,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傅雨兰顺势伸出手臂,轻轻环住朱高煦的脖子,脸上带着几分娇嗔,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语气笃定地说:“我可不要了,两个就够了。”
儿女双全,凑成一个“好”字,傅雨兰心中早已觉得圆满。她深知朱高煦的孩子不少,若是再添人口,他分身乏术,能分给每个孩子的关爱难免会被稀释,她舍不得自己的一双儿女得到的父爱打折扣。再者,傅雨兰这些年在工作上渐渐有了自己的天地,她渴望能将更多精力投入其中,去实现自己的价值。正因如此,这些年来,她一直很注意,主动避免着再次怀孕。
“好好好,都依你。”
朱高煦对上傅雨兰那带着几分娇嗔的白眼,不由得讪讪一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环在自己颈间的手。他自然是明白傅雨兰的心思,她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