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手放在肩上。”德拉科催促,宁嚣察觉到跳舞最难的一步是打破自己早就习惯的社交距离。
离得太近了。宁嚣别过头去,错拍的舞步让两人撞在一起。德拉科踉跄着踩到了宁嚣的靴子。壁炉里的火焰突然窜高,将少年们交叠的影子投在挂满星图的穹顶。
旋转,再旋转。两人勉勉强强的跳完了,宁嚣瞬间恢复了人与人之间该有的距离,至少半臂以上。
“再来一次?我真的有点生疏了。”德拉科伸手。
“不,真的不,我可能接受不了这个距离。”宁嚣已经开始盘算怎么逃过圣诞节舞会。
“距离?原来你的重点是距离吗?”德拉科露出意外的表情:“你应当和那些布斯巴顿的学生熟络熟络,了解下他们打招呼的方式。”
“什么?”宁嚣手足无措的拿起课本,打算逃回寝室:“什么打招呼?”
“那些法国人才是真正没距离感的。”德拉科快步走近,他突然按住宁嚣的肩膀,左脸颊几乎要贴上对方发烫的耳垂,“他们会在见面时交换吻面礼。像这样——左、右、左——”
简直是疯了!宁嚣被迫知道了怎么行吻面礼,而德拉科表示,自己已经非常体贴的没有发出亲吻声。
宁嚣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和法国人交朋友,免得自己被吓到后一剑把对方刺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