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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着手指数落着:依旧抓不住宁嚣的真身、满身的皮外伤、经脉里里被反制的炽热灼伤、识海里残留了震慑余波,现在居然还中毒......
宁莫清长叹一口气:“你还真是难缠,想来同阶里,没几个能置你于死地——好了,我认可你了,剩最后一件事。”
她从储物戒中郑重的取出一个匣子,介绍到:“织灵姐让我交给你的,下次回来直接用这个。”
是亲传玉牌。
宁嚣看着这象征亲传的信物,感慨之余,忽然有了个疑问:“你为什么对织灵长老这么亲昵,喊昭燕长老就很生分?他们好像是搭档吧。”
宁莫清表情瞬间变得扭曲:“就昭燕那个登徒子!他才不配和织灵姐放在一起说,他和那些偷鸡摸狗的家伙没什么两样,好为人师爱捡东西……
他迟早要败了凌霄的名声!你替他说话到也正常,他贯会骗你这种小孩,不过他骗不了我,他想和织灵姐结为道侣,不可能!”
“这、这样吗……可我觉得,昭燕哥应该没这个想法吧。”宁嚣仔细想了想两人交谈时的神情,觉得挺正常,而且千年后的两人也还是搭档,并没有成道侣啊。
“呵。”宁莫清冷笑两声:“那登徒子现在还称病卧在织灵姐寝宫呢。”
“喔——”宁嚣感觉昭燕的一些变化能说通了。
“罢了罢了。”宁莫清眉头紧皱,“他还真有东西给你,剑谱——我也觉得你剑法忒烂,也就你是符修,不然可要关起来练个百年基本功后再说。”
她不再说话,挥挥衣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