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元钱,推了过去。
王小小和贺瑾分头行动,在家属院的晾衣绳下、菜地里“偶遇“了几位军属大妈。
“江大姐啊”一位正在择豆角的大婶压低声音,“她家的事谁不知道王副团跑运输常年不在家,两口子早就不睡一屋了。”
“可不是,”旁边纳鞋底的大妈接话,“八年前怀上继红后,江大姐就说老王打呼嚕太响,搬去西厢房了。”
贺瑾装作天真地问:“那弟弟是谁的孩子呀”
大妈们突然噤声,互相交换著眼色。
最后豆角大婶含糊地说:“说是她娘家弟弟的,她重男轻女,亲弟弟的小孩“
傍晚,王小小和贺瑾在路上等著十九叔,十九叔看到王小小都要哭了。
王小小忍著怒气,小声:“哭你大爷,离婚完,老娘弄死你。”
回到家里,十九婶看见王小小时脸色骤变。
王小小面瘫吩咐:“十九叔,你去找供销社领导给十九婶请几天假,说老王家来人了,十九婶在招待。”
她话还没有说完,十九叔就跑了。
十九婶还想说,但是看著王小小的面瘫脸,他们是同省隔壁县的,离得近,她当然知道王小小。
王小小现在才不大闹,证据没有到手之前,如果闹得大院都知道,十九叔的名声受损,证据到手,就不是她急了,保证两天之內处理好。
十九婶战战兢兢说:“小小,吃过饭了吗”
王小小抬眼看她:“十九婶,这几天乖一点留在家里,別逼我动手,懂了吗你可以回屋待著。”
十九婶色厉內荏:“你凭什么关著我你又有什么权利关著我”
王小面无表情:“您说得对,您可以自由活动,但是十九婶,出了这个门,你就不是王家人,你死你活,我不管;留下来,你就是王家人,自己人,你再不好,大不了关门打一顿,但是王家帮你平这个帐。”
王小小故意这么说,她要看看十九婶敢不敢离开。
十九婶敢离开,说明犯的事不怕,十九叔离婚的事,她要换方向走。
十九婶不敢离开,说明犯的事不小,需要王家庇佑,那就让她不得翻身。
她一说完,十九婶就跑回屋里。
王小小对著王红招招手。
王继红看到她能指挥爹,嚇著她娘,跑到她身边。
王小小拿出一颗大白兔奶塞进她嘴里。
王小小:“小崽崽,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王红。”小女孩怯生生地回答,眼睛却亮得像星星,“爸爸说,我是『继承红色精神』的意思,今年八岁。”
王小小脸色瞬间变脸,八岁了,王家小崽崽个子都比较高,王继军也是八岁,比她高了大半个头。
“我叫王小小,是你的堂姐,家里有棍子吗等下我要去抽你爹。”
王继红不愧是王家的种,一根超重的棍子,轻轻鬆鬆拿了起来,王小小看著她拿出一根一米长,直径是二十厘米的棍子扛了出来。
王小小嘴角抽抽,这个丫头是小腹黑还是小白痴,这个这么粗的棍子,是打算让她打死十九叔吗
王继红小声说:“姐姐,家里只有这么粗的棍子,会把爸爸打死的,不要把爹打死好不好只打几下就好。”
王小小……
十九叔回来,拿回来饭菜。
王小小也饿了,吃得凶狠,吃了7个馒头,一碗西红柿蛋汤。
王小小:“十九叔,说说吧”
王德江低著头说:“六年前,我升为副团后,任务多了起来,基本上每月就在家里待上三四天,我和江映说好了每个月给她100元外加票,里面包含了要寄回老家20元和粮票十斤。
小小,我有去问江映,她有没有寄钱回去,她说寄了,开始半年她一直没有给我邮局回执单,她说我不信她,我就去邮局问,她有没有按照这个地址寄钱,邮局说有,我就没当一回事,哪里知道,她是按照这个地址寄钱回去,但是姓名写得是她弟弟。
证人我已经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