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鸡蛋我们可以多拿刚刚许叔递给我鸡蛋时候,这篮鸡蛋他家有30个。”
先去了罐头厂,卖掉鸡蛋,贺瑾记录。
来到废品站,一间七八十十平方房子,就只有角落一些东西。
唉!
现在废品站没有东西,是不是运动十年才有东西。
粮站、麵粉厂、纺织厂、罐头厂……都没有。
王小小想了一下,:“我们去屠宰场,我的牙刷不好了,我去买猪鬃毛。”
这个也可以做成牙刷的吗贺瑾满头问號
一路问人到了屠宰场。
王小小和贺瑾站在屠宰场门口,空气中瀰漫著血腥气和碱水味。
“同志,买猪鬃毛。”王小小直接走向一个正在磨刀的老师傅,声音清脆。
老师傅抬头,眯著眼打量他们:“小娃娃要猪鬃毛做啥“
王小小面不改色,“做牙刷,家里老人牙口不好,供销社的牙刷太硬。”
老师傅哼了一声,刀尖往西边一指:“去仓库找老李,就说张屠户让来的。”
仓库是间低矮的砖房,门口堆著几个泛著油光的木桶
老李是个精瘦的中年人,正蹲在地上分拣猪毛。
听到动静,他头也不抬:“有介绍信吗“
贺瑾立刻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那是上次赵总参给开的《治疗材料证明》,上面盖著模糊的红章。
老李扫了眼前的崽崽,穿著秋季的军装,军家属,嘴角扯了扯:“军属啊!一斤猪鬃毛,工业券一张,或者现钱三毛。”
王小小从兜里排出七个五分硬幣:“多五分,要最硬的鬃毛。”
老李挑了挑眉,转身从麻袋里抓出一把猪毛。
那些鬃毛根根挺直,在阳光下泛著青黑的光泽。
“黑城来的良种猪,一根毛能扎透三层纸。”他用草绳捆好毛束,“够做十把牙刷了。”
贺瑾凑近嗅了嗅,被浓烈的腥臊味呛得皱眉:“这得煮多久才能去味”
“小同志不懂行。“
老李突然压低声音,“用淘米水泡两天,再拿茶枯粉搓。要是急著用。”
他左右看看,从墙角铁罐里舀出勺白色粉末,“加一撮明矾,半小时去味。不过別说是我给的,这算化工品。”
王小小把明矾包进手帕时,仓库帘子突然被掀开。
一个穿蓝布制服的男人探头进来:“老李,领导刚通知,猪鬃毛要优先供应……”
话没说完就卡住了。
男人盯著王小小和贺瑾两人的衣服,喉结动了动:“优先供应军属。你们继续。”
走出屠宰场,贺瑾把猪鬃毛塞进军用书包:“姐,他怕我们的衣服“
王小小掂了掂剩下的硬幣,“不是怕衣服,是怕衣服后面的人。我们穿了这件衣服,能得到优待;但是同样的军属不能与民爭利,任何违规將面临更严厉处罚,必须维持模范形象,好处和坏处都有。”
贺瑾小声嘀咕:“姐,就爹和后妈的工资,我们一个月能多少钱每个月最少剩下200元,钱有个屁用。”
王小小白了他一眼:“那能怎么办对了,不要票的来了,明天早上三点起床,你带上贺叔的军官证副食证去买鸡蛋,白和咸菜、粉丝。”
贺瑾:“行,我带上贺叔的证。”
听到这话,王小小差一点摔车。
“小瑾,贺叔是你爹,我叫叔,你要叫爹。”
贺瑾傻笑,他跟姐叫习惯了……
王小小和贺瑾踩著正午的阳光回到军属大院。贺瑾一进院门,他就把那捆猪鬃毛“啪“地拍地上,太腥气了。
贺瑾把军书包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后,跑到后面水井边上,把书包洗一下。
王小小从橱柜里端出两个搪瓷碗,里面是鸡蛋虾皮汤和红烧萝卜,大铁锅里窝窝头。
“姐,现在做牙刷吗”贺瑾迫不及待地搓著手
“小瑾,我们先吃饭。”
贺瑾撇撇嘴,还是乖乖坐下吃饭。
“姐,这毛比咱们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