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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拍了拍王小小的肩膀,“你先回去,这事我来处理。”
刘副营长刚进门,就看见陈股长坐在自家炕上,脸色阴沉。
“老刘,你丈母娘今天拦了王德胜团长的闺女,要抢人家的白。”
刘副营长脸色瞬间煞白。
“这、这不可能吧她老人家就是……”
陈股长打断他,“小小那丫头把白交到后勤部了,说是『上交组织』。你知道这意味著什么吗”
刘副营长冷汗下来了。
“这意味著,你丈母娘的行为,已经算『拦路勒索军属物资』。”陈股长冷笑,“要是王团长知道了,他出任务,你家欺负他闺女,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刘副营长腿一软,差点跪下。
“陈股长,我、我真不知道这事!我这就去给王团长家赔罪!”
陈股长摆摆手,“赔罪就不用了,小小那丫头没打算闹大。管好你家的人,再有下次,就不是半斤白能解决的了。”
贺瑾蹲在门口,看见王小小回来,赶紧跑过去。
“姐,你找陈股长干啥”
王小小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就是聊聊天。”
贺瑾眨眨眼,“那半斤白呢”
王小小笑了,“送人了。”
贺瑾瞪大眼睛,满脸不舍,“送谁了!”
王小小没回答,只是看向院子里的鸡窝,把老太太在半路问她要白的事说了一边,轻声道:“小瑾,我们损失了半斤白,事情有轻有重,你爹在我们这里治病,不怕被人看到你爹在我家,但怕被人知道你爹受伤。
这半斤白可以给,可以给送,就要换一个思路,我把白给陈股长,
他是后勤部的实权人物,负责物资分配,最忌讳“私下勒索”。
把白交给他,等於“卖他人情”,让他去敲打刘副营长。”
王小小继续说:“我爹是团长,比他高两级,真要追究,刘副营长吃不了兜著走。
陈股长的警告,让他知道“王小小不是好惹的”。
老太太肯定被女婿训斥,而且以后她会躲著我走,绝对不敢惹我。
在军家属院,我若忍让,可能被视作软弱,未来类似勒索会变本加厉;我若直接衝突,则被扣上“仗势欺人”的帽子。
我们要做的是,用规则和人情组合出拳,既警告了对方,又没有撕破脸皮。
这件事会在全家属院的妇女中都知道,我是个“讲原则、懂规矩、有手段、不吃亏”的形象。
等著吧!晚上刘副营长的媳妇,会乖乖把白送回来的。”
王小小进里屋,给贺建民量体温37.9度,看了一下炕的痕跡。
“贺叔,你是病人,我是医生,我说过,尿尿便便在床上,没有下一次。小瑾,对著墙面壁思过十分钟,不用跪。”
贺建民看著儿子真乖巧去面壁思过。
王小小赶紧又给清洗伤口,涂上药膏,再绑上绷带。
针灸,擦身,餵药。
十分钟过后,贺瑾走到王小小身后,:“姐,对不起,我拉不住我爹,他不听话。”
王小小敲了敲他脑袋:“动动脑筋,你爹再动,你就威胁他,我去门口煮药和熬骨头汤。”
王小小走出屋子,顺手带上了门。
贺瑾站在炕边,盯著自家亲爹,眼神里带著一丝不满和委屈。
贺建民半靠在被褥上,看著儿子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咧嘴一笑:“咋的,你小子还记仇”
贺瑾爬上炕,一屁股坐在贺建民腿边,故意压住他的被子一角,让他动弹不得。
“爹,你再乱动,我就去告诉姐。”贺瑾板著小脸,学王小小的语气,“『贺叔,你是病人,我是医生,我说了算。』”
贺建民挑眉:“哟,你小子还学会威胁你爹了”
贺瑾哼了一声:“谁让你害我被罚面壁”
贺建民乐了:“行啊,长本事了。”
他伸手想揉贺瑾的脑袋,结果刚一动,伤口就传来一阵刺痛,疼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