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倒也是,每次家里男人受伤,问他为什么受伤,一句话也不说,问多了,他还跟你急!”
李婶子也生气,“我。家那口子,上次受伤,我就问了两句,他就罚我抄写三不原则。”
“就是,”刘婶子接话,“你还好抄三不原则,我家口子,给我念了一天的保密手册,把我烦死了。”
话没说完,李婶子就轻轻捅了她一下,张婶子立即会意地改口:“我是说,家里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隨时招呼。”
这时队伍排到了王小小,她赶紧上前买了骨头。
临走时,婶子们还在骂各自的男人。
这就是军属大院,一群彼此八卦,彼此背后说閒话女人们,在真的有人受伤,也会搭一把手,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守护著这个特殊的大家庭。
王小小还没有到院门,就有两辆吉普车。
到了院门,就听见贺叔喊道:“儿子,我饿了,小小肯定做了好吃的,给我拿过来”
老丁也喊道:“小瑾,你拿了那些,可是老子拿著钱和票买的,这个月老子买了3斤,票还是借的。”
爹这种生物真的很討厌!
亲爹喊著要吃的,爹威胁他,不拿吃得出来,就拿自己的腿伤卖惨和威胁。
贺瑾拿来一只鸡出来给他们吃,不知道姐姐会不会骂人。
王小小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贺叔的大嗓门和老丁醉醺醺的笑声。她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透过门缝往里看
贺叔和老丁正围著桌子推杯换盏。
她爹王德胜倒是老老实实靠在炕头,手里夹著烟,腿伤的那条腿规规矩矩搁在垫高的被褥上,没碰酒也没乱动。
“德胜!真不喝一口”贺叔举著酒瓶晃悠。
“”滚蛋,老子养伤呢。”王德胜笑骂著,弹了弹菸灰,“你们少喝点,待会儿別让小小瞧见。”
王小小抿了抿嘴,转身就走。
贺瑾正在后院洗纱布蒸纱布,看见她背著背篓往外走,急忙追上来:“姐,你去哪儿”
王小小头也不回,“后山,你看家,盯著爹別让他下炕。”
“行吧,姐,我会看著爹的。”
山里分布哪些动物,王小小心里大概有数,很快来到野猪处。
看著地上的猪脚印,王小小嘴角下垂,直接转弯跑,这是个小型野猪群,成年野猪最少有4只以上,她一个打不了。
有五六只狼她还不怕,野猪她一个人搞不定。
还是去找傻狍子吧!
跑了一个多小时,就看见爱心白屁股,王小小拿去锤子往树上砸,发出响声,耐心等了好一会儿,傻狍子跑了回来,她是良心有点疼。
王小小看著傻狍子好奇地探头探脑的样子,心里那点愧疚感更重了,还是狠下心来,举起自製的弓箭。
“对不住了,傻狍子。“她小声嘀咕著,一箭射中目標。
狍子应声倒地,王小小快步上前,利落地放血装进来、剥皮。
拿著铲子血给埋起来。
她动作嫻熟,不到半小时就把猎物处理得乾乾净净。
回程路上,她特意绕到溪边把血洗净,內臟给先清洗一下,切块回家。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里头闹哄哄的。
王小小扛著处理好的肉往家走,远远就看见自家院子里停著两辆军用吉普还没有走。
她嘆了口气,加快脚步。
刚走到院里,就听见里头传来贺叔的声音:“德胜啊,你这腿可得好好养著!”
老丁笑呵呵附和:“不过德胜,老子记得,你受伤恢復很快,四周的伤,基本上两周半就好。”
王小小推门进去,看见贺叔和老丁正围坐在炕边,她爹王德胜老老实实靠在炕头,腿上盖著薄被,手里捧著一杯热茶。
贺瑾在一旁忙著倒水。
贺叔第一个看见她,眼睛一亮:“小小回来啦!嚯!打到狍子了真能干!”
老丁也望了一眼:“既然打回狍子,回来干嘛去后勤部登记,告诉他们,你爹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