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
队里標准是涂润滑油涂了遍。
他抓起猪油掺石墨粉,糊了满手,屠宰发条上。
结果一蹬踏板,链条“啪“地甩飞,抽在他小腿上。
“嘶——”贺瑾抱著腿蹦了两下,咬牙切齿,“疼死了”
歷经九九八十一难后,雪地飞狼號诞生,
贺瑾站在西厢房门口,看著自己的杰作
后轮缠著歪七扭八的麻绳网,刀片钉得东倒西歪,链条上还糊著可疑的黑色油脂。
看著自己的手一条又一条血痕,他洗乾净手,戴上手套,推车出去。
好与坏,成败在此一举。
但当他骑上去,一脚蹬出
“唰!”后轮刀爪刨起雪浪,车身如离弦之箭躥了出去。
贺瑾在雪地上划出一道囂张的弧线。
平地上比狗拉雪橇还快,车尾甩起
下坡根本不用蹬,雪橇头变滑翔翼,贺瑾得缩著腿才不撞树。
上坡这玩意儿咬著冰面往上爬,当兵的跑步都追不上。
贺瑾好好大笑,他做出来。
这一次他组装雪地车全部用螺丝,拆掉后,还可以装上去,半年用自行车,他太聪明了……
而且他把剎车放到了后座上,这样姐姐必须带他去。
远处,刚开完会的贺建民看著雪地上那串狼爪般的车痕,嘴角抽抽:“儿子,老子还欠著你爹一辆自行车的票,再来一辆自行车,你亲爹付不起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