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王小小杵在原地没动:“我想问厂里需不需要杀猪师傅”
女人把瓜子壳“噗“地吐到王小小脚边,她故意提高嗓门,“杀猪师傅大伙儿快看啊,这小丫头片子说要当杀猪匠!”
办公室里的几个女工哈哈笑起来。
有个扎红头绳的探出头:“细得跟麻杆似的,別让猪给拱了吧”
“你能什么会算帐吗认识秤吗”她指著窗外雪地里蹣跚的运猪车,“知道三百斤的活猪怎么按倒吗”
王小小心里嘆气,她太小了,谁会相信她能当杀猪师傅
运猪车在雪地里翻车,猪跑出来。
王小小眼神一凛,机会来了,她二话不说衝出办公室,三头肥猪正“嗷嗷“叫著四处乱窜,几个壮汉手忙脚乱地追著。
她一个箭步衝上前,在眾人惊愕的目光中,单手抓住一头乱窜的肥猪后腿。
那猪少说也有两百多斤,在她手里却像只小鸡仔似的被轻鬆提起。
王小小腰身一拧,借著巧劲把猪往肩上一甩,肥猪顿时动弹不得。
“砰!“
猪被重重摔在磅秤上,溅起一片雪沫。
办公室里顿时鸦雀无声。那个嗑瓜子的女人张大了嘴,瓜子壳粘在嘴唇上都忘了吐。
王小小拍拍袄上的雪,呼吸都没乱:“我在老家公司杀过三百斤的野猪。在脖子下刀,三分钟放血,十分钟开膛破肚,分解肉,猪血能接八斤半,板油能出二十斤。“她边说,边指著女人的身体比划,把她当猪示范。
蓝袄女人的脸色变了几变,突然堆起笑脸:“哎哟小同志,刚才是阿姨眼拙,来来来,吃!“
王小小也不客气接过,脸部表情稍微笑意:“麻烦阿姨,我能见你们科长吗”
十分钟后,王小小拿著盖了红章的临时工作证走出来。贺瑾三个正围著八嘎车烤火,见她出来立刻围上来。
“姐!成了吗”贺瑾眼巴巴地问。
王小小晃了晃工作证:“明天开始,每天上午来杀三头猪。报酬是猪血、猪骨,还有猪大肠和猪肺。“
贺瑾一把抢过纸条,眼睛瞪得溜圆:“姐!太厉害了!”
王小小捂住他的嘴,指了指车斗里冒著热气的围炉,“回家再说。今天晚点,咱们吃点好的。”
贺瑾小声说:“姐,你可以干三天。”
王小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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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漫丽回来,看到东厢房院门锁住了,回到西厢房,一看,全部是灰。
没有煤,没有水,等了好一会儿,听到了隔壁的说话声。
她赶紧过去。
红红看到她,直接扑了过去:“娘。”
乔漫丽一个月没有看到闺女们了,仔细看了起来,白白嫩嫩的,一点也没有变,感激看著王小小。
贺瑾喊道:“红红,你们把后妈带进屋里,外面不冷吗”
王小小:“红红,你们陪后妈说说话,今天我来煮饭。”
晚饭王小小煮了一盆鸡汤玉米面,因为是汤麵,王小小在玉米面加了白面进去。
酸辣土豆丝、水煮肉片(狍子肉),再拿一份泡椒萝卜。
五人围坐在炕桌前,热气腾腾的汤麵氤氳出白雾。
贺瑾捧著碗“哧溜哧溜“吸著麵条,突然抬头:“姐,这汤里是不是加了菇了吗”
王小小筷子尖敲在他碗沿:“上次去集市买的干香菇,泡发时候,放了几片黄芪。“
王小小:“黄芪能御寒。“
她搅动汤锅,褐色的药材在乳白汤底沉浮,“偶尔燉了鸡汤,放几片黄芪补补身体。”
贺瑾喜欢吃菇类:“姐,教我认识菇类,下次我去买多多的菇。”
王小小看著他,小吃货一个:“好。”
王小小转头问:“后妈,这次你休息多久”
乔漫丽:“明天下午,就要去了,大雪纷飞,有些地方火车封路了,隔壁县的军区物资被封住在半路,我们这里援助,需要马车拉过去。”
王小小:“上次给了你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