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给我做。”
王小小嘴角抽抽,小虎为了这个弹弓在地上摸爬打滚了將近一个月了,你放过他吧!
“小瑾,留下十颗,剩下的上交。”王小小柔声道。
贺瑾:“……”
红红大笑
王小小揉乱他的头髮,她听见有孩子缠著父母要“贺瑾那种会辣的土豆片“。
家属院怕是要掀起一股自製零食的风潮了。
他们是军属,在这个年代,军属的地位很高,细粮大鱼大肉不奢望,但是粗粮吃饱喝足还是可以做到。
孩子们逢年过节,想吃点土豆零食,还是能满足的。
今天滷了猪头,王小小叫把滷汁燉萝卜土豆,分给隔壁邻居。
“小瑾,去找你爹来吃饭。”
贺瑾马上跑了出去,回家看到他亲爹坐在炕上手里数钱,炕桌放著二个信封,那是和姐姐收到二十一叔的信封一模一样。
这是娘和外公平安的信。
这个混蛋亲爹,告诉他,娘和外公都死了,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贺建民看著儿子,刚要解释,要告诉他。
就见他崽崽开始东翻西翻,把他藏的烟、酒全部抱走了。
他刚要去追,贺瑾像只敏捷的小豹子,旋风般衝进厨房,把掛在房樑上的腊肉、橱柜里的鸡蛋、甚至灶台上晾著的萝卜乾,再把小小给的肉酱,肉鬆,腐乳,统统扫进竹篮。
“小兔崽子!”贺建民追到门口,却见儿子突然转身,乌溜溜的眼睛里闪著狡黠的光。
“亲爹——”贺瑾拖长声调,小手“啪”地拍在墙上,“说谎是不好的习惯,你骗了我什么你心里有数。”
贺建民被噎住,眼睁睁看著儿子把最后两棵大白菜摞在篮子上,篮筐已经堆成摇摇欲坠的小山。
这还不算,他把他口袋的钱和票全部收走。
“反正你饿不著。”
贺建民僵在原地。暮色里,他看见自家崽崽抱著比人还高的篮子往王小小家狂奔,篮子里飘落的大白菜叶子像面投降的小白旗。
贺建民无奈笑了,看样子小崽崽应该见过小小收到的信。
他把钱装藏好,拿著一半的票票去小小家。
贺瑾拖著大篮子在雪地里走,一脸气嘟嘟,回到家里。
王小小看到后。
“咋啦”
“姐,你放心,亲爹饿不死的。”
贺瑾把篮子倒在厨房,拿起他亲爹的烟,要去赵总参家,把他爹的烟给换了,一根都不给他抽。
王小小刚要拦著他,就看见贺建民就在路上,就放手。
贺瑾冲了出去,就看见贺建民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让他骑在自己的脖子上。
贺建民低沉:“你见过信封了对吗我要遵守三不原则。”
贺瑾也小声:“你说我娘和外公死了。”
贺建民无耻的说:“我没说死,我就说他们走了。”
贺瑾骑在贺建民脖子上,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气鼓鼓地揪著他爹的耳朵:“你骗人!你明明说『他们回不来了』!”
贺建民被揪得齜牙咧嘴,却不敢把儿子拽下来,只能歪著脑袋辩解:“那是说暂时回不来!你个小崽子听半截话就哭得惊天动地,老子后面的话全让你嚎没了!”
贺瑾挥挥手叫姐姐过来。
王小小过来,贺瑾突然小小声,“姐,我爹说我娘和外公在搞秘密工作!”
贺建民心里嚇了一跳,他环顾四周,压低声音:“小祖宗,你就说我收到和小小二十一叔一样的信封就行了,说什么在西北搞秘密工作。”
王小小也认了,他们现在两家想撇开关係,也难。
她一直想问一问题:“贺叔,我二十一叔都27岁了,组织发老婆吗你帮我问问,如果生了小孩,没有人带,没关係,我们族里有人带,他们可以一辈子不出族里。”
贺建民满头黑线:“……”
他们在大马路上谈这些事,是不是他回去要抄保密手册。
他压低声音,几乎是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