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治病就忘记了。”说完,就把文件丟给她爹。
王小小转头看著贺瑾:“小瑾,这两天过年,你吃的太多了,不许吃了,牙齿都要蛀牙了,你现在给我去刷牙去。”
她扭著贺瑾的耳朵,拉他出去刷牙。
王德胜看见闺女出去,打开文件一看,笑开了脸,钱有点多,给闺女一半,票,他就要粮票和烟票、酒票,其它全部给闺女。
老丁没有把他卖了,他把文件交给於大铁,叫他交给老贺。
一年的军校,他可以三天吃一次细粮了。
夜幕降临,屋外传来“咯吱咯吱“的踩雪声,贺建民裹著一身寒气推门而入。
“闺女,给你贺叔倒酒!”王德胜从炕上支起身子,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要那瓶藏在醃菜缸后面的!”
王小小撇撇嘴,故意把搪瓷缸摔得叮噹响。
她掀开醃菜缸,果然摸出半瓶贴著“医用酒精“標籤的汾酒,这拙劣的偽装让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里屋传来压低的交谈声:
“老贺,二科给的补贴。”她爹的声音黏黏糊糊的。
贺建民的嗓子带著掩饰不住的笑意:“嘘!小点声,两位小祖宗耳朵好使的很,按之前说好的,你四我六。”
“放屁!明明是我六你四!”
王小小躡手躡脚凑到门缝边。
只见两个大男人脑袋挨著脑袋,正就著灯数一叠军用票证。
她爹手指蘸著唾沫,一张张捻开全国粮票;贺建民则专注地分类烟票和酒票,连最稀有的“特供茅台券“都有两张。
王德胜突然傻笑起来,指著某几张票据,“这张能换四条大前门,咱们平时自己抽不用做面子;身下的三张换五条牡丹,平时礼尚往来抽;我找到闺女的小金库,她手上居然有三包特供的华子,这个留著做门面。”
贺建民嫉妒:“你说你这么没有用,你那一军之长的大哥居然给小小特供华子,也不给你。”
王德胜切了一声:“你爹也有特供华子,你爹给你了吗你爹在军区见到你,就当从来不认识你,你好意思说我”
贺建民突然警觉地抬头。
两个大男人手忙脚乱把票塞进信封,那分明是今早她给父亲的“老丁的文件“。
王小小赶紧退后两步,假装刚进门:“贺叔,您要的酒,不许给我爹喝,饭等下再吃,红红小瑾去帮忙结婚坐茶会了。”
他们真是生死好兄弟~
他们就连票证都在一起,两个人居然敢打她小金库,她怕六伯,那是六伯真的打过她屁股,你们两个,呵!!!
不过钱在一起,有个好处,正適合她一窝端~
不过不急,总得给她爹捂热几天,兴奋几天,毕竟她还要她爹给她打几份证明,她好开春出去浪呀!
王小小想要她爹和贺建民写一次写营救计划报告和行动检討,她想看看他们是怎么写的,好好和他们说,要求会多。
有了!
装傻充愣,当小白痴!!
王小小盘腿坐在炕桌前,咬著铅笔头,面前摊著刚写完的《营救计划报告》。
墨跡未乾的纸张上故意写著乱纪八糟的报告:
一、滑雪车要改装
二、多带肉乾;
三、遇到巡逻队就装傻
……
王德胜一把抓起报告,眉毛拧成了疙瘩:“这写的什么玩意儿!『装傻』也算战术老子当年在51年那场战爭上要是这么写报告,早被政委枪毙八百回了!”
贺建民凑过来瞄了一眼,噗嗤笑出声:“老八,闺女这报告写得跟猎户进山打狍子似的。”
他指著第三页的涂改痕跡,“瞧瞧这儿,『如果爹死了就拖回来埋了』,连个『遗体』都不写,直接『埋了』“
“我那是简洁明了!“王小小故意辩解,手里的钢笔甩出一滴墨水,正好溅在『埋了』两个字上,晕开一朵小黑。
王德胜气得直拍炕桌:“简洁你管这叫简洁”庇护所要有炕,你当是去走亲戚呢遇到狼群就放火,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