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乾乾干~
她爹和贺叔去南城军校学习,她用乌拉草编了两张蓆子带去,给他们做了肉乾和肉鬆,够他们吃上三个月了。
王小小在屋里来回踱步,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雄鹰。
她抓起扫帚把院子扫了雪,叫贺瑾他们把路上的雪搬进来,她堆了七八个雪人,叫丽丽把雪人搬出去排成一排。
她又拿著抹布把窗框擦得鋥亮,最后连火墙缝隙都用筷子裹著布条清理了一遍。
她给她爹针灸:“爹,六伯回家了,他不在,我能不能解除禁足,你不说我不说,就当禁足了!”
王德胜正享受著闺女的针灸服务,闻言眼皮都不抬:“禁足就是禁足,没让你面壁思过就不错了。轻点!你这是扎穴位还是扎仇人呢”
干三天的活,王小小不觉得累,禁足一天,她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