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猛扑,王小小却像鹰隼般轻盈闪避。
几个回合下来,巴图的拳头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熊族汉子们开始起鬨,巴图恼羞成怒,突然变招,一个扫堂腿把王小小绊倒在地。
“姐!”贺瑾惊呼。
但王小小就地一滚,在巴图扑来的瞬间,双腿如鹰爪般绞住他的脖颈。
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扬起一片尘土。
最终,王小小以一个漂亮的十字固锁住巴图的手臂,嘴角渗出血丝。
“认输吗”她咬著牙问。
巴图涨红了脸,突然大笑:“好!我认输!不过小鹰崽子,你这打法跟谁学的”
王小小鬆开他,抹了把嘴角:“我六伯教的。不过你確实厉害,我差点就撑不住了。”
巴图握住她的手站起来:“下次我会贏回来。”
老萨满走上前,用鹿角杖在两人肩上各点一下:“山神见证,今日鹰与熊的比试,只有相互敬佩,欢迎塔拉吉尔隼回归部落。”
巴彦托大笑著拍手:“都別站著了!把最好的鹿肉拿出来!今晚我们熊族要好好招待这两位贵客!”
夜深了,营地中央的篝火旁。
王小小望著雪山,轻声道:“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想让部落过得更好。”
巴图沉默片刻,突然举起酒囊:“敬塔拉吉尔隼!”
王小小接过酒囊,痛快地灌了一大口:“敬熊族!”
老萨满和巴彦托並肩而立,望著这前所未有的景象。
巴彦托突然低声道:“老伙计,你说山神会不会怪我们”
老萨满眯起眼睛:“山神只会高兴。因为他的孩子们,终於学会用智慧守护这片山林了。”
一觉醒来,昨晚喝酒了,起得晚,王小小揉著头。
贺瑾在外面教他们做滑雪车。
王小小衝出帐篷,看到贺瑾正被一群熊族孩子围著,小脸红扑扑的,手里还攥著个空酒杯。
她顿时火冒三丈,一个箭步衝过去夺过酒杯。
王小小声音都变调了,指著贺瑾对巴图怒吼:“你们给他喝酒!他才八岁!你们知不知道酒精会损伤未成年人的大脑发育!”
贺瑾却兴奋地手舞足蹈:“姐!他们说我喝的是甜米酒,度数很低的!你看!星星在跳舞!”
王小小气得直跺脚,一把拽住贺瑾的衣领往帐篷里拖:“你给我进来!小傻子,零下三十度在外面疯跑三个小时还喝酒!”
贺瑾踉踉蹌蹌地跟著,还不忘回头对熊族孩子们喊:“等我暖和了再来教你们做滑雪车!”
王小小先在门口让贺瑾全身暖和起来,再把贺瑾按在火塘边,用兽皮毯子把他裹成个粽子,又往他嘴里塞了把雪:“含著!醒酒!”
贺瑾被冰得直缩脖子,但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姐,熊族的甜米酒真好喝,像醪糟,好甜好好喝。”
王小小往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转头对跟进来的巴图怒目而视:“你们知不知道他有多聪明吗七岁就能设计军用滑雪车!要是酒精把他脑子烧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巴图挠挠头,有些尷尬:“我们族里孩子从小......”
王小小打断他:“他是南方人,老家冬天最冷才零下五度!你们看他穿这么厚实就以为抗冻他那是对雪新鲜!”
王小小越说越气,从药包里翻出解酒药丸塞进贺瑾嘴里:“吞下去!”
老萨满掀开帐帘进来,见状皱眉:“怎么回事”
王小小咬牙切齿:“您来得正好!这位蠢熊族长大人给未成年人灌酒,还是在零下三十度的户外!”
王小小继续说:“还有,不要给小崽崽喝酒,会脑子变笨变傻子,你们有这么多酒分吗”
老萨满的鹿角杖重重一顿,苍老的声音掷地有声:“从今日起,未满十六岁的崽子们,谁也不许碰酒!”
熊族的长老们纷纷抚胸应和:“谨遵萨满大人教诲!”
巴图梗著脖子不服:“凭什么我十二岁就能喝倒三个汉子!”
巴彦托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