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了农民伯伯教的嫁接;
3.俄语考试时,大声朗读课文,显得『又红又专』。
……
ps:姐,拔丝地瓜明天我要双份。”
王小小抬头,贺瑾已经溜去厨房偷红薯米糕了。
王小小现在是给钱海治疗外,就回家学习。
语文和歷史,本身就学过,只是加了这个时代政治语句,不难,已经搞定了。
但是生物……
如果现代人看到贺瑾给他当笔记本上:血吸虫病防治的答案是[填埋钉螺是群眾路线的胜利],都会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神经病,但是这个就是標准答案。
这本生物书,上一辈子她就是医学博士生,即使是外科大夫,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她真的写不下了来这样的答案,她从大学到博士十二年的教育就此否定,脸都不要了吗
王小小嘀咕著:“生存还是真理,坚持还是妥协”
王小小的《农业基础知识》课本,如今已经面目全非。
书页的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了她的『批註』,乍一看像是认真学习的痕跡。
她盯著自己写下的错误与修正,嘴角抽了抽。这哪是学习笔记分明是一份求生指南。
贺瑾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伸手点了点她划掉的那行字。
他声音压得极低,“姐,你这本子要是被人看见,明天咱们就得去北大荒开荒了,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王小小一惊,下意识合上书:“我……我错了,我去把这本书烧了。”
贺瑾嘆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本崭新的笔记本递给她。“用这个。你的笔记,写在这里。”
王小小翻开,发现里面已经用东德语写满了內容。
贺瑾眨了眨眼:“这样就算被人发现,也可以说是东德专家资料,反正没人看得懂,再不济推给二科。”
王小小感慨“小瑾,有你真好!”
从此以后,王小小在东德语笔记本里,用东德语记录真实的医学知识。
夜深人静时,王小小在地窖里,对照六伯给的《赤脚医生手册》,把现代医学知识『翻译』成东德语,再翻译成符合时代的汉字。
贺瑾走了进来:“姐,你一向安全得以,明明知道这样危险,为什么还翻译成东德文再翻译成汉字。”
王小小停下笔,抬头衝著贺瑾淡淡一笑:“小瑾,我这不是在玩文字版的地道战嘛!第一道防线是东德文,第二道防线是医学术语,就算被缴获了,他们也得先找个懂东德语的,再找个懂医的,最后还得是个明白人,这三样凑齐的概率,比捡到金子的机率还低。”
贺瑾皱著眉头:“可这多费事啊,直接记脑子里不行吗”
王小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这脑子比不过你。再说了正確的答案就像种子,一直埋在地里不发芽,对不起种子。“
贺瑾说:“那就按照现在的標准答案不就行了吗”
王小小打断他,眼睛认真,嘴角却带著笑:“咱们得先活到能说皇上没穿衣服而不被砍头的那天。
这个標准答案是错误的,错的就是错的,广播经常说,我们要在错误的道路上,用正確的方法,走出一条光明大道!”
王小小面瘫诉说:“当整个时代都在说1+1=3时,我先在试卷上写下3,但绝不在心里擦去2。”
————
贺建民和王德胜两人收到包裹拿回宿舍。
王德胜和贺建民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按住包裹,异口同声:“都別动!”
宿舍里顿时安静得能听见十八个人的呼吸声。
老李举著剪刀的手僵在半空,老张刚摸到包裹角的指尖触电般缩了回来。
“先拆信。”贺建民从包裹夹层抽出一张对摺的牛皮纸,上面用红蓝铅笔歪歪扭扭画了幅画:一个火柴人举著冒烟的盒子,旁边歪歪扭扭写著“亲爹,爹,我们想你了”。
王德胜突然抢过信纸对著灯泡照:“上次他们在信纸背面用柠檬汁写烟里有料,这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