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堂哥是同一天出生,大伯和三伯为了爭这个长子长孙已经打起来,最后叔爷爷拍板,一个叫大大堂哥,一个叫堂哥,长子长孙抽奖。后来大大堂哥十四岁结婚,大堂哥也十四结婚,两个都搞出娃来,好险那时候婚姻法刚刚出来,不是很严格。”
到了照相馆。
照相馆不大,门面掛著“红星照相馆”的牌子,玻璃橱窗里贴著几张標准照和样板戏造型的宣传画。
摄影师是个老师傅,戴著套袖,看见客人进来,连忙从暗房掀帘出来。
他目光扫过王小小笔挺的55式军装和王德谦气度不凡的中山装,態度立刻更加客气了几分。
“二位同志,照相”老师傅笑著问,习惯性地拿过登记本和铅笔。
“对,给我们拍一张合影。”王德谦说著,很自然地递过去一支华子香菸。
老师傅笑著摆摆手,指指墙上“禁止吸菸”的纸条,但態度更热络了。
“坐这儿吧,背景是天安门,还是颐和园”老师傅指著背景布帘问。
“就那个纯灰色的吧,乾净。”王小小指了指最朴素的背景。她不喜欢那些画出来的虚假风景。
老师傅调整著座机式的大相机,“好嘞!同志,您坐这边,身子侧一点。对,这位女同志,您坐这把椅子上,对,就这样,肩膀放鬆……”
王德谦却不肯坐,他坚持要和王小小一起站著拍。“就站著,显得精神。排排站。”
王小小心里一软,顺从了他的意思。
老师傅钻到相机后的黑布里看了看,又钻出来,指挥道:“好,好,就这样!男同志头再往女同志这边偏一点……对!笑一笑,自然点……好!准备了!”
灯光猛地亮起,有些刺眼。
“一、二、三!”
咔嚓一声轻响,瞬间定格。
灯光熄灭,老师傅说:“好了!二位同志,拍什么尺寸几天取”
“最大的。”王德谦毫不犹豫地说,同时掏出皮夹子,“多少钱”
“六寸的,一块二。正常五天后来取。”
“能加急吗最好明天。”王德谦问,明天他就要去京城。
老师傅面露难色:“哎哟,同志,这最近活多,暗房里都排著呢。”
王德谦不再多说,直接从皮夹里抽出三张一块的钞票递过去,“师傅,麻烦您了,我们確实有急事,想早点拿到。”
老师傅看著將近三倍的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过去,迅速塞进兜里,脸上笑容更盛:“成!我想想办法,给您插个队,明天上午,明天上午准能取!给您用最好的相纸!”
“多谢。”王德谦点点头。
王小小回家的时候,去了后山打猎,抓了几只兔子和野鸡,就跑回家。
晚上的晚餐是王小小亲自做的。
王继军一看,眼睛都直了,他是军长的长孙子没错,但是他们家谁去打猎爷爷、爸爸妈妈全部上班,姑姑上大学。
家里谁养鸡,家里最多猪肉,有了猪肉绝对没有其它肉,就连蔬菜就是青菜萝卜土豆,能吃鸡那就是过年,想想都心塞,更多的时候,他是在食堂吃饭的。
桌子上有红烧肉、麻辣香锅兔子,野鸡鲍鱼汤、煎带鱼、就连酸辣萝卜都甜丝丝。
最后饭后还有罐头红薯水。
对於国人来说,家始终与吃紧密相连。
王小小用这顿丰盛的晚餐,告诉三伯,族里总有一口好饭,总能为你张罗一桌好菜的人。
她用实际行动回应了三伯的依恋和自己的承诺:我们在,家就在。
次日,王小小包饺子,这次饺子就给三伯吃,不然她要累死。
又做了很多斜仁柱饼,让三伯带在路上吃。
军军起来,刷牙洗脸,就蹲在白樺树枝下,等著饼,饺子他不喜欢,一口一个,从来没有吃饺子吃饱过。
王德谦也坐在一边,:“族里的老头们,一直说过年说吃饺子,但是包到一半又开始闹腾嫌弃包饺子麻烦,嫌弃自己男人是猪~”
军军:“我就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