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绝对不能被这种仗势欺人的坏作风带坏!”
“我的表哥和表妹,这是给外公(抹黑),我的姨妈居然说是小孩子在打闹,还威胁我和,我害怕,万一外公叫我妈妈回去怎么办啊万一外公又打我妈妈怎么办”
在服装厂的很多人是家属院的妇女,她们更多是营长副营长的媳妇。
就有好几人围在红红身边细心安慰。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红红去了王团家里后,人是越来越好了,乖巧听话懂事了。
红红突然有点明白贺瑾前几天的话了。
贺瑾前几天说过,被骂的最高境界就是对比,两个人同时在一件错误上,犯错误。
那就要看看谁解决的好,谁解决的不好。
解决的好得到表扬。
解决的不好会得到成倍的批评和嘲讽。
红红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抽噎著,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哭出来。
她的话,像一颗颗精准投掷的石子,在服装厂这群妇女的心湖里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好孩子,別哭了別哭了,这事儿不怪你。”一位姓刘的营长媳妇搂住红红的肩膀,语气心疼又愤慨,“拿刀威胁人,这还得了!这哪是孩子打闹,这是要犯错误啊!”
“就是!还骂王团长是……是那个词!王团长多好的人啊,带兵有方,对你们也好,瞧瞧把红红教得多懂事!”另一位李婶子接口道,她丈夫是贺建民手下的参谋。
“乔家……唉,以前觉得是老革命,家风应该正,没想到底下小辈成这样了”有人小声嘀咕,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失望。
“上樑不正下樑歪唄!”不知道谁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虽然马上被旁人用眼神制止,但这句话却像种子一样落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红红那句“万一外公又打我妈妈怎么办”的哭诉,此刻成了这句话最可怕的註脚。
对比一旦被点燃,就再也熄不灭了。
“看看人家王团长怎么教孩子的红红当初犯了错,那是真心实意一家家去道歉,去教大家用碱水做玉米窝窝头!现在多好一孩子!”
“再看看乔家孩子犯了这么大错,当妈的还护著,说是打闹这是非不分啊!”
“可不是嘛!通报批评都只在学校,当初红红可是在整个大院里,还这么囂张,还不是仗著乔军长的势”
舆论的风向,在红红这场“本色演出”的催化下,以惊人的速度成型、发酵、並变得尖锐无比。
它不再仅仅是討论孩子打架,而是迅速上升到了两个家庭、两种教育方式、甚至两位高级军官家庭作风人品的公开比较和审判。
王团长一家被塑造成了严於律己、教子有方、宽厚待人的正面典型。
而乔家则被钉在了纵容包庇、家风不正、仗势欺人的耻辱柱上。
红红听著周围婶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心里那股因为害怕而起的委屈慢慢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
她好像真的有点明白,小瑾说的“对比”是什么意思了。
她抹了抹眼泪,小声说:“谢谢婶子们,我……我就是害怕,说出来好多了。我得去干活了,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她这副受了委屈还不忘本职工作的懂事样子,又贏得了在场所有妇女的一致怜爱和讚嘆。
其实就是红红心情不好的另一种发泄,她做女红的时候,可以忘记很多事。
“快去快去,好孩子,別多想了啊。”
“放心,咱们大院是讲道理的地方,歪风邪气长不了!”
红红点点头,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针线,仿佛刚才那个痛哭流涕的女孩不是她。
只有微微发红的眼角还透露著一丝痕跡。
而关於乔家的议论,却像长了翅膀一样,从服装厂飞了出去,飞向食堂,飞向开水房,飞向每一个家属聚集的角落。
伴隨著学校的正式通报,这股东风被彻底点燃,迅速形成了席捲整个大院的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