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心包膜包裹,光滑。”
“你呢”严教员看向那个男学员。
男学员猛地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软、软的……有点滑……”
严教员冷哼一声,显然极不满意。“继续,肝、胃、脾……”
王小小依次操作,她的动作始终稳定,描述虽然简洁,但都用词准確。
相比之下,她的搭档几乎全程梦游,碰一下就像触电般缩回。
严教员的目光一直锐利地停留在王小小身上。
这个女孩太镇定了,镇定得不像第一次接触尸体。
她的动作里有一种超越新生的冷静和熟练感
但这怎么可能
“你以前接触过解剖”严教员突然发问,声音带著探究。
实验室里更加安静了。
王小小抬起头,迎上教员审视的目光,眼神坦然而平静。
“报告教员,我是二科学员。”她高冷的说:“三不原则”
严教官被噎了一下。
这个小崽崽在威胁他吧!
是告诉他,她的背景和经歷是他权限之外的事情,因为他能无权过问。
严教员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这一节课,王小小不仅化解了暴露的风险,反而藉此確立了自己在严教员乃至全班同学眼中不可轻易招惹的特殊地位。
连续四个小时的解剖课程,让王小小已经丧失了气味。
每周两个上午学习,四个月学习解剖,上学期两个月,下学期两个月。
下课,王王小小背著超大的包出了解剖室,脱下口罩。
几个学员拦住王小小:“二科是什么部门的”
王小小面瘫:“三不原则,做为预备军人,你们不知道吗”
看著几个学生错愕的表情。
啊啊啊~
太爽了!
她有段时间被三不原则搞傻了,能拿这个懟人,真的好爽啊~~
她直接骑著八嘎车来到贺瑾教学楼。
王小小在教学房等著,就看见一群少年学员走了出来。
贺瑾一脸臭屁的样子走出来,看到她后脸色马上变了可爱了。
王小小……
“姐,下午我不用上课,你要吗”
“不用,我们回去。”
两人就骑著八嘎车离开学校。
老丁把钥匙交给她,说了大概的位置,老丁说这套房子很久没有人住了,给了一个大概地址让他们去找。
贺瑾一路看著这条街的房子,最后,贺瑾指著这个院子说:“姐,这间就是。”
王小小赶紧拿出钥匙,顺利打开门。
一个院子,打开院门,一口井,没有后院,只有前院,院子不大,才十平方。
一栋低矮的苏式红砖平房,墙皮有些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深色的砖块。
窗户不大,玻璃灰濛濛的,看不清里面。
拿出钥匙打开屋子,推开门,满是灰尘、霉味在空气扑面而来。
进门是一个不大的厨房,房间中央竟然有一个砖石垒砌的简易灶台,上面架著一口生铁大锅,旁边还散落著几根烧剩的柴火。
左右各有一个房间。王小小推开左边的门,里面空空荡荡,只有靠墙砌著一铺的土炕。
右边的房间则稍微“丰富”一些。
右边地上铺著已经看不出原本顏色的旧地板,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墙角堆著几个摞在一起的木箱,同样落满灰尘。
还有两张桌子。
看来二科的前任使用者们偶尔会在这里开火做饭,
整个屋子都透著一股临时、凑合、且已被遗忘许久的气息。
贺瑾皱著小鼻子,用手在面前扇了扇:“姐,这地方能住人吗灰好大。”
她言简意賅地回答,“能,打扫一下就行,总比住宿舍好。”
她走到窗边,用力推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窗户。
“小瑾,去打水。”王小小开始发布指令,语气如同在部署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