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是副团。
贺瑾兴奋地说:“姐,他说每周日都可以!”
王小小也笑了,心情舒畅,“记住了,是每周日下午五点,焚烧处理前。以后我们就这个时间来『捡』垃圾。”
她特意强调了“捡”字。这下,不仅解决了材料来源,连时间都固定了,简直是意外之喜。
贺瑾:“姐,你怎么给了一包牡丹”
王小小呵呵两声:“小瑾,他是这个厂的干部。”
贺瑾狐疑:“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们叫他之前,他在干什么”
“看报纸。”贺瑾说完,立刻明白了,四十多岁的人识字不多,这个年龄更多的是干部才识字。
一路逛下去,来到水泥厂。
王小小到了门卫,还没有开口。
门口的老头直接挥手:“走走走走……”
王小小逛了对著水泥厂逛了一圈,在后门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一层,估计是进进出出散落在地上。
贺瑾看到他姐的脸,就知道他姐想做什么
王小小在附近扯了几把粗壮的树枝,又找了些韧性好的长草,手脚麻利地编成了一个简陋但结实的大扫把。
她把扫把递给贺瑾。
从斜挎包拿出一块布当口罩用
自己则从包里掏出两个早上装窝头用的旧布袋。
把包交给贺瑾,她拎回扫把,对贺瑾说:“你就在边上玩,別离我太远,也別太近,吃灰。”
“我也一起。”小瑾赶紧说。
王小小指著布条做的口罩:“布条没有来,水泥灰对人的身体不好,乖,离远一点。”
王小小就走到水泥厂后门外那片公共区域,那里铺著一层散出来的水泥灰。
她抡起扫把,开始认真地扫地。
她扫得很大声,动作幅度也大,毫不避讳。扬起的水泥灰让她眯起了眼,但她还是吭哧吭哧地把那些散落的水泥粉扫到一起,聚成一小堆。
有人大概是被扫地的声音吸引,看到那俩军装小孩,只不过女孩正在那吭哧吭哧地扫地。
他皱了皱眉,吼了一嗓子:“喂!那小女娃!你在那儿瞎折腾啥呢吃一肚子灰!”
王小小停下手,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立刻留下了一道灰印子。
她理直气壮:“同志,这地上太脏了,风一吹全是灰,我扫乾净点,大家走路都清爽!”
她这话说得声音响亮,理由听起来无比正当,爱护环境卫生嘛!
那人被她这回答噎了一下,似乎挑不出什么毛病,他嘟囔了一句“瞎积极……”。
王小小心里暗笑,手上更不停了。
她迅速將扫成堆的水泥灰装进早上装窝头用的旧布袋里,两个袋子都装了大半满。
她系好袋口,又把扫把拆开,树枝扔远,还特意把扫过的地方用脚底板蹭了蹭,显得更平整些。
“走了,小瑾!”
贺瑾全程看著他姐的操作,眼睛瞪得圆圆的。
直到骑上车离开,他才无比佩服地说:“姐,你可真行!你就那么扫,他都没话说!”
王小小哼了一声,教育道:“记住了,小瑾。只要你自己不觉得是在干坏事,理直气壮,做的事又占著一点点『理』,別人很多时候就拿你没办法。咱们没进他厂门,没拿他库房里的东西,扫的是公共地带没人要的灰,谁来了也说不著咱啥!”
“嗯!记住了!”贺瑾用力点头,觉得今天又跟姐姐学到了一招。
王小小看著表,5点了。顺路去了供销社,才发现,下班的人把不好的菜叶都买走了。
明天去屠宰场看看。
回到家里,炒了辣白菜炒肉,和小瑾隨便对付一口。
刚吃完饭,停电了,这时候才知道电这种东西,属於神经病,两人只有手电筒。
“姐,回去我在做一个手摇发电机灯。”
王小小点头:“材料我去弄回来,不许要你实验室的材料,公私要分明。”
贺瑾:“姐,材料家里就有,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