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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红红餵饭。
红红的手都抖了。
王小小:“军军和小瑾,你们两个去洗澡,我不喊你们回来,你们不许进来。”
两人拿著衣服去洗澡。
看著他们离开,王小小开口说:“红红,把衣服脱了,我给你针灸一下。”
红红立马把衣服脱了。
王小小针灸缓解她的酸痛
红红不解道说:“老大,他们专门负责把回收的旧呢子大衣拆洗、消毒,做成了护膝、坎肩或者手套,会不会太浪……”
王小小捂著她的嘴巴:“上头的决定是好的,军装就要官兵一致,记牢这一点,不要发表自己的意见。”
红红乖巧点点头。
王小小把小声说:“多看多听多想少说话。”
“老大,我没有在外面说,我现在在设计和计算布料怎么做做什么”
也说:“老大,李姨叫我不要去妇女办,叫我去猪场打扫,我没有得罪过李姨。李姨有时候会说,还是扫猪圈安全,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王小小沉思了一下:“那就去,李姨一直知道猪圈是我们在打扫,这活不重,一个小时就干好,,记住不要出军属大院。”
和红红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王小小。
王小小拉著小瑾说:“我们要吾日三省吾身。”
贺瑾眨眨眼:“姐,啥意思听不懂~”
“我们要每天多次反省自己。”
“不是说三次吗”
王小小回忆:“古文里的三不是確指三次,常表示多次。”
贺瑾似懂非懂点点头,反问:“姐,我们要反省啥”
王小小……
“反省你少吃一些”
王小小趁机打开柜子要教育他们,一看柜子,大白兔奶少了两包,用报纸包的。
眼角就看见小瑾和军军偷偷摸摸要溜出去。
这两小混蛋……
“小瑾,军军,给我解释一下”王小小。
这一晚,这两个小崽崽在王小小的『教育』中度过…
次日中午,王小小凭著二科的学员证进了陆军部队。
王小小站在汽车维修间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瀰漫著机油、汽油和金属的味道。
维修间里传来叮叮噹噹的敲击声,还有电台播放著略带杂音的新闻广播。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背影。
徐富贵穿著沾满油污的旧军装,背心都被汗水浸透了,正背对著门口,半趴在一台发动机上,手里拿著扳手,胳膊肌肉賁张,正跟一个锈死的螺丝较劲。
他肩膀宽阔,脊背像山一样厚实,动作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和利落。
左边空荡荡的裤管隨意地卷著,塞在腰带里,沾满了灰。
一副磨得发亮的木拐杖就隨意靠在旁边的工具柜上,像两件隨时待用的工具。
她的心定了一下。
本来想按照陈国栋的方法,细心安抚,小心请求。
看到这里,她决定换了一种方法。
谁带的兵像谁!
她爹是那种带兵凶狠、作风强悍的领导,爹经常说,兵熊熊一个將熊熊一窝,柔情安抚不存在的。
“徐叔!”她喊了一声。
徐富贵转头,他目光锐利地扫过王小小,又落在她脸上。
他的声音粗糲,像砂纸磨过木头,带著毫不掩饰的疑问,“你咋跑这来了团长有啥任务”
王小小走上前,把手里的饭盒放到铁台子:“昨天去陈政委家,张阿姨非让我给您带点吃的,说是感谢您上次帮她修好了收音机。”
徐富贵看了一眼饭盒,又看看王小小,眉头没鬆开:“修个收音机举手之劳,麻烦首长和阿姨记著。你专门跑一趟就为这个”
他显然不信,眼神里带著老兵特有的审视和直觉。
王小小笑了,也不绕圈子:“顺道看看您。我爹说他当班长,你就是他的兵,他当排长,你就是他的班长,他当连长,就是他的排长……在我爹心中,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