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崩飞了,要是换做你,我现在就得给你买黄纸,请神婆了!”
山鸡重重哼道:“麟哥,你知道有多危险吗,你差点就死了,还笑的出来!”
“嫂子还在内地吧,她要是知道你被炸飞了,指不定多伤心呢。”
“还有干妈,你想让干妈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可是老李家唯一的男丁!”
“那能怎么办,谁能预料到车会爆炸,这是我能算计到的吗?”
“山鸡,你要明白一件事,人的命天注定。”
“就算今天你开车,万一车没炸呢,又或者,等我上去了一起炸呢?”
“这个时候去计较其他没意义,我没死,那就有些人该去死了!”
李华麟咀嚼着苹果,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遂指了指窗外的跑马地:
“你会赌马吗?”
“不会,我从不赌博,因为我妈说赌博的人都是烂赌鬼!”
山鸡闻言摇了摇头,蹙眉道:
“不过我记得疤四老大,好像挺喜欢赌马的,要不你问问他?”
“可麟哥,赌博不是好习惯。”
“咱有钱可以买房子买地,再不济多养几个女人,干嘛要给马场送钱呢?!”
“你个臭小子,还挺会投资!”
李华麟闻言哭笑不得,用手指戳了戳山鸡的额头,够不到...山鸡自己贴了上来。
“我大难不死,现在正是运气巅峰的时候,现在不赌马,什么时候赌马。”
“不赌马,我住在两万块一天的病房里,俯瞰整个跑马地,岂不是赔了?!”
这时疤四推门而入,手中拎着食盒,见李华麟望来,便幽幽道:
“医院送来的,以后你的一日三餐都由医院安排,放心,我们会先试毒。”
拎着食盒来到窗边,疤四示意山鸡拉过床桌,便把带来的餐食摆在了桌子上。
并不是预想中的海参鲍鱼,也不是小米粥鸡汤,竟然是蔬菜沙拉,煎牛排,鹅肝...西餐?
李华麟诧异道:“开什么玩笑,我可是病号,医院给我安排这个?”
疤四耸了耸肩,嘴角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笑意:
“洋鬼子的私立医院,也安排中餐,但你住着最贵的房间,可以享受西餐。”
“是我给你切开,你自己吃,还是我让洋鬼子护士进来喂你。”
“打住,以后除非换药和治疗,其他时间别让闲杂人进来。”
示意山鸡切牛排,李华麟挪动着身体,侧身躺着,疼的直皱眉,但忍住了。
他拿过“营养汤”喝了一口,差点喷了出去:
“这什么玩意,腥死了,我是病号,不能吃发物,医生有没有常识?!”
“有那么难喝吗?”
疤四闻言蹙了蹙眉,拿过勺子喝了一口汤,便冷着脸将“营养汤”端到了一边:
“试毒的兄弟可能没喝过这东西,我的疏忽,确实很难喝。”
李华麟翻了个白眼,享受着山鸡投喂的牛排,拒绝道:
“我听周老大说你会赌马?”
“赌马?”
疤四挑了挑眉,随手从屁股兜里拿出一卷报纸递给李华麟:
“今天的马报,看看想买哪匹,我给你做参考!”
言罢,疤四走到电视机旁,推着电视柜来到床边,打开了电视,调到了赛马频道:
“现场直播的赛马,跟你趴在窗户上看几乎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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