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用撬棍撬开了一个木箱子,取出一个被报纸包裹的物件。
物件有洗脸盆大小,拆开报纸,里面还有一层棉花包裹,拆掉棉花,露出宝贝的真容,是一件青铜器。
青铜器直径近两尺,圆口折沿,沿边起棱,外壁铸蟠虺纹带,三组兽首衔环均匀分布。
器身鼓腹,下腹收窄接圈足,圈足上刻三道弦纹。
内壁光素,底部中心嵌圆形凸起,上饰简化饕餮纹,边缘隐见模糊铭文,似是凿刻而非铸造。
整体覆枣红色锈,局部泛孔雀蓝锈斑,掂着坠手,沿口有几处磕碰的浅痕。
李华麟对着灯光,打量着手里的“洗脸盆”,遂递给周无命,看向王胖子:
“这是个啥东西,是盆吗,有啥说道?”
王胖子自打进了地下室,目光就一直在武器上流连,
此刻,他正蹲在重机枪的旁边,抚摸着重机枪的轮廓,馋的直流口水。
闻言一愣,刚准备开口,就见李沐琳无比谄媚的凑到了周无命的身边,甜甜一笑:
“阿麟哥,大哥哥,这东西叫青铜鉴,你说的没错,这东西就是古代的洗脸盆。”
“青铜鉴作为容器,大小不一,主要的功能是日常储水,或在夏季盛放冰块,起到降温、冰镇食物的作用。”
“古代的“冰窖”很发达,达官贵人一般都是冬季储冰,夏季取出使用。”
“除了当洗脸盆用,它也可以充当镜子,古人常往鉴中倒入清水,利用水面的反射来照见容貌,因此“鉴”也有“镜子”的引申义。”
“后来铜镜普及,鉴的“照容”功能逐渐被取代,更多作为储水或储冰的器物使用。”
“不过在战国之前,很多重要的礼仪场合,青铜鉴也可能作为礼器出现,尤其在秦时期,其形制和纹饰常体现使用者的身份等级。”
随手将手里啃剩下的半个龙虾,塞在王胖子的手里,李沐琳在身上抹了抹油渍,接过周无命手中的青铜鉴仔细打量着,笑道:
“刘家自唐宋朝时期就开始做假古董,他们出手的东西,那都是根据历史上惊鸿一瞥的宝贝作参照,或者从古文异事中寻找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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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刘家的东西,大到青铜器,小到玉器瓷器,都是有参照物的,这个青铜鉴看这做工...”
微微陷入沉吟,李沐琳在灯光下再次仔细打量着青铜鉴,不确定的道:
“传闻战国末期,楚幽王为镇湘江水患,曾铸“水脉鉴”。”
“楚地多水患,幽王命工匠取衡山铜矿,仿大禹治水时的“镇川鉴”形制铸造,盘心凸起是象征定海神针,蟠虺纹是镇水的水族,铭文是当年祭祀河神的祷词。”
“秦灭楚时,楚军败走前将其沉入湘江深处,从此“水脉鉴”消失,这都是野史记载,历史上是否真的有水脉鉴这东西,谁也不清楚。”
“不过,你们看看这锈色里带的水沁,应该是刘家人用特殊手法做出来的,就是要制造出一种,这青铜鉴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假象。”
兀地,李沐琳将青铜鉴摆在桌子上,她目光扫过地下室,看向周无命:“大哥哥,有水吗,要清水。”
周无命不知道李沐琳要清水做什么,但还是吩咐了门口的马仔,去端一盆清水过来。
片刻后,清水送到了李沐琳的面前,李沐琳端起水盆,在三人疑惑地表情中,小心翼翼的往青铜鉴里注入清水。
一边倒水,还一边围绕着青铜鉴转着圈,变换着各种角度,打量着其底部,直到清水占其一半,才放下了水盆。
“阿麟哥,大哥哥,凯旋哥哥,你们看,现在这青铜鉴注入了清水,底部是不是在慢慢的,出现一种雕刻文?”
“永镇水患,这应该是楚国的文字,没错了,这应该就是以楚幽王的水脉鉴为模板,复刻出的水脉鉴。”
拍了拍手上的铜锈,李沐琳笑眯眯的抢回半只龙虾继续啃,含糊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