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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与外星访客打招呼,才能避免引发星际外交事件甚至战爭呢宇宙浩瀚而古老,拥有数十亿乃至数万亿颗恆星,其中许多恆星周围可能孕育过生命,甚至诞生了文明。倘若真是如此,迄今为止,这些外星文明似乎都十分 “低调”。但总有一天,我们或许能够与它们交流、互动,並最终有望实现共存。
当然,“共存” 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它可能意味著彼此互不干扰,也可能意味著爆发战爭;可能涉及贸易、友谊,也可能形成联盟。想像与外星文明相遇、相识固然有趣,但从现实角度来看,科幻作品中那种高度的合作、深厚的友谊,甚至跨物种的爱情,很可能並不现实。我们將分析其中的原因,同时探討从生理层面到宇宙层面,此类共存尝试可能会面临的种种问题 —— 而今天,我们首先聚焦心理层面。
人们很容易回顾人类的过去,以人类分散部落之间的相遇为类比,但从本质上讲,所有人类都拥有基本相似的心理,这在很大程度上源於我们几乎相同的生理结构。即便如此,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文化传统仍造就了诸多差异,而这些差异往往难以跨越文化界限。
与大多数动物不同,人类的行为受文化影响极深,这可能导致行为模式和人生重心发生重大改变。那么,在另一个恆星系统下进化而来、甚至可能不依赖相同核心生物机制的外星智慧生命,其思维方式会与我们有多大差异呢
让我们设想一个假设案例:某个外星物种在各方面都与人类几乎相同,唯独其生理结构会在一个极短的时间段內迅速衰退 —— 每个人最多活到 72 岁,上下误差不超过 1 年,除非死於意外或疾病。试想,这种寿命限制会对它们的死亡观產生多么巨大的影响。它们或许会將一生精確地划分为不同阶段,比如六个 12 年的生命阶段:0-12 岁为童年,12-24 岁为青年,以此类推。它们可能会在 24 岁时结婚,且绝不与年龄相差超过 1 岁的对象结合,因为这样就能避免一方必然比另一方先离世的情况。
仅仅因为这一个看似微小的差异,它们可能会对时间和日历有著极其严格的规划,极度厌恶浪费时间或迟到;可能会投入全部精力发展医学,以求突破寿命限制,也可能將延长寿命视为 “对抗命运” 或 “窃取后代资源” 的行为。即便与我们只有这一点不同,这样的外星物种在我们眼中也会显得异常怪异 —— 毕竟,我们很难遇到在思想或身体上与我们如此相似,却又存在这种关键差异的生命。
再试想,如果某个外星物种的幼崽像与人类体型相近的其他哺乳动物一样,只需 2 到 3 年就能达到生理成熟,这样的文明又会是怎样的呢它们还可能形成婚姻、学校教育、紧密家庭关係这类概念吗
又如,哪怕是一些更细微的差异 —— 比如只能看到黑白两色的单色视觉,或是拥有像猫一样能转动、从而更精准定位声源的大耳朵 —— 都可能对它们的语言发展、艺术创作或日常生活產生巨大影响。
另一方面,我们无法確定 dna 是碳基生命唯一的遗传物质。毕竟,除了 dna 中含有的四种胺基酸,以及 rna 中用尿嘧啶替代胸腺嘧啶、且为单链结构(而非 dna 的双链结构)所使用的四种胺基酸之外,还存在十多种其他胺基酸。更何况,生命构建所需的胺基酸远不止我们已知的这些 —— 这还仅仅是建立在 “生命必须依赖胺基酸作为生物蓝图”,甚至 “生命必须是碳基” 的假设之上。如果存在硅基生命,它们或许会进化出天然的半导体,作为神经和神经元的替代结构。这类硅基生命可能体型微小、寿命短暂,但思维速度极快,能在短短几个月的客观时间里,体验到长达数千年的主观生命。
同样,从某种角度来说,人类本身就是一种 “群体生物”。我们体內的细菌数量与人类细胞数量相当,而人类细胞中,大部分只是简单的血细胞。我们身体的其他细胞依赖线粒体提供能量,而线粒体本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