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来財管钱,如意和小肥管粮,王辅臣掌管巡逻人员和战获售卖的分配,这一切都进行的悄无声息。
钱粮在手里握著,余令就等於握著所有人的生死。
“既然余大人夸我,那我就多一句嘴,后河套之地余大人不能打,就算要打,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余令笑道:“为什么”
刘廷元笑了笑:
“大人心里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呢,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拿下了后河套,大人也就困死在京城了!”
余令笑了笑,端起茶碗:
“喝茶!”
刘廷元很满意,端起茶碗吸了一口。
话说到就行,至於说了什么,其实什么也没说,余令知道自己的好意这就够了!
余令当然知道,余令也知道边军为什么要养寇自重了。
虽然自己现在做的跟他们不一样,可道理却是一样的。
要是自己真的拿下了后河套,这辈子怕是出不了京城了。
朝廷的人可能会把尤家,贺家又或是其他家的人抬起来,架空自己的权力。
当一个个的钉子埋下,拔掉就很难。
所以,余令要先准备,把紧要位置握在手里,防止被架空。
这么做太无奈了,维持敌对势力以证明自身必要性!
从本质来说,“养寇自重”属於权力博弈过程里的一种自保策略。
保持手里的权力,也保护自己的身家性命。
余令从没想过交出手里的权力的。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余令会毫不犹豫的造反。
大难不死的朱存相手里也有了权力。
如果说城守相当於县令,那他现在应该就相当於衙门典吏。
不过又不完全是……
朱存相现在的活主要是负责商业。
余令没有时间去跟那些商贾討价还价,因为自己真的不擅长。
余令不擅长,朱存相擅长。
短短的几年就能把几个县的椒收集到一起,这种资源统筹的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玩的转的。
既然朱存相让余令把他往死里使唤,余令自然就毫不客气。
“你这门头位置不对,虽然现在没有什么生意但你也不能搞这么大,你搞这么大,旁边的人还做不做生意了”
昔日的朱存相又回来了,腆著肚子的模样比高官还像高官。
“这个是谁的铺子,水缸里的水为什么不加满
不要小看这一缸水,我给你说,真要走水了,这能救命,记下,明日我来看!”
人高马大的斑虎记下铺子位置。
如今的斑虎是真的成了一名小小的衙役。
按上手印当日他就有了一间小屋子,每个月都可以领钱了。
他的任务就是巡视和治安。
巡视是责任到人制,在没换班之前,他要保证他负责的这条街不能出现打架,乱斗,火情,以及各种纠纷。
若是有,他是第一责任人。
因为有房子,因为有工钱,才上任的斑虎精力充沛。
以前走路都低著头的他,如今也能抬起头。
归化城新规矩,今后谁也不能喊別人杂胡!
一旦有人这么做了,那就去搬石头整理河道。
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已经有人去干活了。
现在所有人都是河套人,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斑虎,记住这些问题,不要小看这些问题,所有的大问题都是由小问题而来,记住了,我只说一次!”
“记住了!”
“作为巡视,最紧要的就是防火,你这一块茅草屋顶多,一旦著火势必连成片,一旦到了那时候……”
“我全责是么”
见眼前的大人点了点头,斑虎忍不住道:
“大人以前在哪里当差,怎么知道这么多,小的真佩服!”
“长安知道么”
“听说过,但不知道,长安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