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害怕成那个样子!”
“对,如今这些在我手上,他们不了解我,他们害怕我把这些泄出去,一旦泄出去,你说那些官员怕不怕”
“也就记录个官员的喜好而已,这么嚇人”
余令没好气的敲了敲小肥的脑袋,忍不住道:
“我记得如意跟你说过今后不读书呢,现在呢”
小肥咬著牙道:“现在偷偷的往死里学!”
“明白了么”
“明白了,他们不但记录著官员的喜好,一定还会偷偷的记载著他们做的其他事情,就跟如意骗人一样!”
余令点了点头:“对咯,会思考了!”
这些人一定是这样的。
他们不但记录著和自己打交道官员的日常处理政务的手段、对待下属和民眾的態度等等……
一定还记录著其他的。
“哥,这算是计谋么”
余令想了想,摇摇头:
“这不算是计谋,在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什么计谋,因为绝对的优势能直接解决问题?!”
“在这里,他们没有权利拒绝我!”
余令没说大话,先前的时候余令手里就有了他们走私的铁证。
如今算是把最后一步做完了,知道他们背后之人。
对于谨慎的余令来说,这才稍稍安心,这样才能杜绝他们和身后的人一起来对付自己。
“小肥,拿著军中造册去找郭御史”
“干嘛”
“给他一份军功!”
“为什么啊他一个人都没杀,上一次都是你心善给了他一颗人头,这次又是为什么啊”
余令长吐一口浊气,笑道:
“他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是他该得的。”
离开的范永斗等人此刻已经没有任何其他心思了。
头被按住了,尾巴也被握住了,无论是余令,还是他们身后人都得罪不起。
如今这局面,他们只能亲近余令!
后面的人是要钱的人,他们能提供口子和货物,可这些货物的售卖是草原。
如今的余令拿下了土默特,余令已经在杀胡口设立口岸了……
今后走草原,就绕不过余令。
在商言商,他们只能选择余令。
这群人也想著弄死余令,想了好久后才发现这难度太大了!
有弄死余令,把这件事抹过去的实力,还真不如去造反当皇帝。
斗爷很难受,看著自己按完手印红红的大拇指唉声嘆气。
在另一边的郭巩看著自己的大拇指咧嘴大笑。
“郭巩,阵斩十三!”
郭巩很满意余令的大方,自己给余令出了一个主意,余令给自己一份军功。
娘的,今后的朝堂……
“今后的朝堂文臣除了钱谦益,也就老子的军功最大了吧!”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睡了一觉醒来的八女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发现这不是梦,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是不是对你不好”
朱徽媞闻言一愣,忍不住道:“谁”
“那个嬤嬤”
“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刚才梦里喊著,让她別把你关起来!”
朱徽媞难受的垂下脑袋:
“我娘被关起来的时候她就来我身边了,她怕我乱跑,就把我关在屋子里,我.....”
“你娘被关起来了”
“嗯!”
一个悲惨的故事在肖五脑子里形成了。
他现在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他觉得自己猜对了,事情就是这样那个。
“见不到她你会心疼么”
朱徽媞不懂,她理解不了肖五的想法,她又想了想,如实道:
“不心疼!”
肖五知道人贩子是谁了。
他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昉昉,昉昉讲过她过去的往事。
昉昉说她小时候就被老妈子管著,打著!
“他妈的,我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