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眼熟了奴才,后来公主与奴才交谈时有提起过您。”进忠咬着牙,羞赧地扯谎。
“公公德行出众,既得承炩信任,那我也信得过你。”
承淇不似在挖苦,但自己一直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蛤蟆,一路靠着蒙混侥幸披了件遮丑的袍褂而已,无论如何也当不起四阿哥的夸赞。进忠讪笑着摆手:“四阿哥,您说笑了,您信得过奴才是奴才的福分。”
承淇只当他是谦逊,不再多描,但想着他是与十妹投缘者,便随口与他聊道:“公公,你可知我画的是什么花?”
“奴才愚笨不懂丹青,故确实不知。”进忠思量片刻,答不出。
“我画的是凌霄花,还未上丹色。”听四阿哥此言,进忠脑中轰鸣炸响。
他霎时理不清头绪了,混乱间想起难不成四阿哥是凌云彻的转世。此念如毒蛇般噬咬起了他的心,他紧攥着袖口望着虚空,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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