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密密匝匝的惹得她眼晕。她猜测皇阿玛这回于她的衣装再也无话可指摘,但皇阿玛阴阳怪气与否与那一位的喜厌相比简直是无足轻重,她的面皮倒也没有这么薄。
进了内殿,她本是立着的,可被皇阿玛赐了座,她再立着就显得不识抬举了。分明是置身于松软的矮榻上,可她照样如坐针毡。
听着皇阿玛与额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又是忍着饥饿又是耐着煎熬,面上还得硬生生持着温和的笑,简直好比一条砧板上无望挣扎的鱼。
她极度想把这尊瘟神请走,可她哪儿有法子驱了皇阿玛。她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往常觐见皇阿玛时,进忠哪怕不侍奉在其身边,让自己得以时不时地凝望两眼;也会在养心殿中做些杂事,又恰好被自己瞧见。正是因为暗暗掺带了见到他的喜悦,这才使她每一次见皇阿玛都不那么难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