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皇阿玛大张旗鼓地前来,她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只会觉着自己好好的生辰凭空添了堵。
感动于他弥足珍贵的心意,也有些莫名的哭笑不得,嬿婉一时语塞,便只对孙财颔首。
“奴才上回就与您说过,进忠公公最会疼人了,”孙财调笑得忘乎所以,但姿势还是恭恭敬敬的,让她几乎无可指摘,他又道:“您瞧,咱们太监里头也有真心实意待公主们极好的人,进忠公公就算得上头一个。”
“孙公公,你替他说好话做什么?你当本宫没眼睛?还是意指本宫不该出声喝他?”她怒目向孙财一扫,唬得孙财连连打自己的嘴巴道:“奴才失言,请公主恕罪。”
孙财?终于像一只充气鞠?似的滚去了别处,她清静了,但也越发拿不定该不该追出去拦下进忠的主意。
他多半是回想孙财那使人不堪直视的圆胖身形,就这么一路窃笑着赶回养心殿了,自己根本无从拦起,况且他一片好意,她也不忍心拂了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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