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得卫王信任但可做不了主。不知少將军可带了信物,我这就让犬子宇文连去朔州找卫王。”
乐起闻言朝宇文肱和他身边的宇文顥拱了拱手:“不敢叨扰大王和世兄,我们接受了大王的款待早就休息好了,不如请派个人带路我们自个去寻卫王。”
“呃...这个可能不太方便...”
曹紇真听到宇文肱的推脱,当即就想站出来反驳,却被乐起悄悄按住。
宇文顥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於是换上更体贴更亲切的语气说道:
“贤弟千万不要多心。卫王用兵一向神出鬼没,其行踪也是忽南忽北敌我不知。舍弟去送信也不一定找得到,如果卫王突然从另一条道路返回武川,那贤弟正好可与卫王面谈。”
这个藉口倒是还像点样子。
“恭敬不如从命,那就有劳贤昆仲了。”
“不敢当。但是舍弟也是嘴笨的,再者口说无凭,贤弟身上可带了信件”
“当然有!”
乐起赶忙让吴都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然后转交到了宇文顥手中:
“大王、世兄,这是家兄乐举亲笔信,里面还有当日荒干水相会之时我与卫王说过的私密话。卫王看到了定会知道信的真假无疑。”
宇文顥双手接过信封,然后又翻了过来检查了一遍,见火漆封口完好才递给了父亲。宇文肱接过信也没看,微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乐大將军安排的自是妥当,不过,呃,呃...”
“说来不怕贤弟见怪,我家卫王天资神授,才学自成...”宇文顥又接过了父亲的话头。
乐起恍然大悟,这就是说卫可孤没读过书不识字嘛!倒是把这个给忘了。
“可还有其他信物”
乐起眼睛一转略一思考,从怀中掏出一个鎏金的短匕递给宇文顥:“这是当日荒干水上卫王与我互赠的匕首,睹物思人,卫王必知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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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元渊,史书中因避讳李渊而叫做元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