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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乔,你要干什么”射坚大声质问。
张松微微一笑,施礼道:“我也是听从使君命令,他在外征战,怕后方不寧,所以让我稳固成都!”
射坚將信將疑,皱眉道:“可使君家眷—“
“矣,这也是为了公子夫人的安全——”张松说话间,已经带著人走到了射坚跟前。
射坚脸色变了变,看向左右,回头狐疑道:“当真”
张松笑道:“这还能有假你看这是使君给我下达的命令,现在使君外出征战,家中,成都,
都託付给了我,我怎么能不尽心尽力。”
又把自己写的命令给射坚看。
射坚一看,那明晃晃大印,肯定不会有错,沉吟道:“既如此,那我们去衙署商议民夫、粮草徵调事宜。”
“我也是这么想的的啊!”张松笑著说道。
眾人重新回到衙署。
射坚、张松立刻开始筹备粮草等事宜期间,射坚也没有发现异样。
一直等到晚上。
射坚等人离开衙署。
张松再把孟达、陈震、王士等人召集在一起。
眾人这一天,可都是提心弔胆,生怕有人看出异样,突然发难。
饶是他们已经控制了刘循,心中也喘不安。
张松拿著酒杯,笑道:“我敬诸位一杯。”
眾人回礼笑道:“我等也敬別驾一杯,此次行事,別驾居功至伟!”
张松哈哈大笑:“我也是按照庞军师,赵將军的方略行动,算不得什么。”话锋一转:“简单吃两口,子度你等,可要小心行事,莫要被人逮了。”
孟达、陈震、王士皱眉淡笑。
虽然暂时稳住了中枢,控制了刘循等人,但依旧不保险。
眾人稍微吃了点东西。
孟达、陈震、王土分別出发。
射坚府邸。
孟达带人过来,敲了敲门,门被打开。
射坚听说孟达深夜来访,不觉心中一震,他就发现白天的命令不对劲,以刘璋的性格,怎么会亲自征討汉中
还有,把家眷、成都託付给张松,怎么看也十分古怪,
“子敬到来,必有见教!”射坚说道。
孟达微微一笑,轻声道:“我为避左將军叔父讳,已经改字子度。”
此话一出,射坚立刻脸色凝滯,一句话,透露了太多信息,孟达是刘璋的人,为何要避讳左將军的叔父脱口而出:“你暗中投效了左將军”
孟达哈哈大笑:“不是暗中,是光明正大!”顿了顿,继续道:“刘璋现在已经被我家主公所获,挟制去往汉中,张裔、黄权、王谋等人也已经投效。”
“我和孝直也已经投效,子乔更不用说了,他最先倾心左將军!”
射坚听著,人如木偶,不可置信。
他们才听刘备和刘璋在涪县饮宴不休,甚为欢乐,怎么突然之间,局势变成了这般
自瞪口呆地看著孟达,一动不动,脑中翻江倒海,这太多消息,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文固应当知晓,我等皆是关中人,想要回归乡梓,在刘璋治下,除非主动去投效曹贼,可如此一来,我等不也成了助紂为虐的汉贼现在左將军雄才伟略,盖世英豪,我等若投效在他的摩下,岂不有回归乡梓的一日”孟达见射坚如此模样,开始劝说。
射坚僵硬地看向孟达,厉声道:“刘备雄才,就是诈取益州”
孟达笑道:“主公魔下第一臣,科学將军有言,最小的代价,最大的收穫,益州不受战乱之苦,难道不好么非要左將军打进来,才显得雄武”
射坚冷哼一声,说道:“你来找我干什么让我和你们一样,投效刘备”
“这不好么跟著明主,才能行大事,留清名,难道非要窝窝囊囊度过一生现在刘璋一家都被我等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