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矿!”
李严和张疑对视一眼,都是无比欣喜。
“高王果然是大汉忠臣,来,我再敬你一杯!”李严举起酒杯。
张毅也举了起来。
高定元也举著酒杯说道:“我自然是大汉忠臣。”
馆舍。
高定元被人扶著和手下人一起,来到安排的房间。
冷风一吹,高定元又冷静了一些,心思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太急切了
这就把盐矿、铁矿交了出去。
“哎,想不到益州情势变化的如此之快,早年我甚至想过,割据一方,自立越,没想到刘玄德如此雄武,一年时间,分定荆州、交州、益州,人都传言他有天命!”
“我现在也不得不臣服於他,只是心中总觉不甘,也不知日后还有没有机会”高定元回到房间,没了冷风,又昏呼呼,不觉讲出了真实的心里话。
手下人一听,立刻震惊变色,咂舌惊骇。
他们现在才发现高定元刚才喝了太多酒,脑袋摇摇晃晃,神色也有些迷糊,一副醉酒模样。
可饶是如此,高定元的一番话,让他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前高定元是表露过一些野心,但没想到,居然有如此之大。
眾人对视了一眼。
刚要开口,高定元却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而且传来鼾声不断。
“大王这番话出口,我等如何应对”
“当做没听到”
“不如报告李太守如果种植甘蔗,收穫都是高王的了,不如我们瓜分他的部眾,各自为主”
衙署房间。
李严轻笑道:“想不到高定元如此轻易就来了邛都,依我看,此人威胁不大,或可用一用。”
张疑頜首道:“我也没有料到,主公在南中的威信,已然如此深入人心。”
李严刚要再说,忽然有人通报,高定元的魔下全部跑了过来。
“拜见李太守!”高定元的手下纷纷跪在地上。
李严皱眉问道:“你们有何事”
“刚才高王告知我等,他曾有割据越,自立一方的想法,只因惧怕左將军,才不得不臣服!”高定元的手下说道。
李严神色一颤,他还以为诸葛亮预料错了,没想到这高定元果然心怀异志,而且野心不小,厉声喝道:“你们所言属实”
“我等不敢欺瞒太守,高定元確实野心勃勃,曾表露过,天下大乱,正是他的时机,
我等之所以告发,也是惧怕高定元清醒后,灭口我等!”高定元手下人害怕地说道。
李严看向张疑。
张疑立刻说道:“马上抓捕,当著所有蛮夷的面公审!”
李严頜首,看向几人:“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得指认高定元,杀了高定元之后,我许你们几人分別统属高定元的部眾!”
几个人自然大喜,开口应道:“诺!”
第二日。
高定元一醒来,发现自己被上了锁,,马上怒骂道:“张疑、李严为何抓我
你们若杀了我,定然让各地豪帅离心!我摩下也会搅动越,让你统治,一日不得安寧!”
可他骂了一会儿,压根没有人理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过来,把他提了出来,直接送往衙署大堂。
高定元走来发现所有在邛都的豪帅都在,顿时傻了眼。
李严要处死他,不应该偷偷摸摸吗怎么会如此大张旗鼓。
不过,高定元管不了那么多,对著眾人喝道:“尔等还在这里干什么李严要把我们一网打尽,赶紧救我,救我就是救你们!”
可眾人看看他,却只是冷笑。
这些蛮夷之间也互相征伐,高定元实力强横,隱然要压过眾人,是以眾人对於高定元的死,只会拍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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