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越之举,也不去触怒刘备,依旧可以在两方之间寻机而进,主公不必派遣子嗣前去,不过—”
说著,鲁肃没有说完全。
但孙权自然明白,眼眸一黯,伤感道:“不过,我依旧得有所行动,臣服刘备是不是”
鲁肃看著孙权的模样,不忍心地说道:“表达好意即可,未必需要臣服。”
孙权一想到自己战败,还要示好刘备,还是绷不住的开始颤抖,口中嘆道:“此乃奇耻大辱啊!”
鲁肃默然哀伤。
稍后,孙权就返回了衙署,召集眾人,商议应对刘备搞祥瑞,即將称尊號的事情。
孙权再次提出要把嗣子送往长安的事情。
手下人各抒己见,有的同意,有的不同意。
诸葛瑾却闻言大惊,赶紧眼神示意孙权,告罪先一步离开衙署大厅,孙权不知情况,但想到诸葛瑾的关係,还是走了出去。
二人来到一处偏厅。
孙权皱眉看著诸葛瑾,说道:“子瑜有什么话,为何不当著眾人之面说”
诸葛瑾急声道:“有一件事,乃诸葛孔明传达左將军意志,让臣知会至尊,只是此前事务繁杂,臣一直没有机会开口。”
孙权顿时色变,这肯定和刘备对自己的看待有关,忙问道:“为何不早说,快快说来!”
诸葛瑾沉吟道:“左將军依旧真心希望和至尊共伐曹贼,决战中原,但考虑如今扬州三分,至尊势弱,面对曹贼,恐怕无法支应,將来也未必可以能与左將军决战中—但左將军深深知晓,至尊乃英雄人物,不会屈居人下,故左將军以为,至尊若能稍减雄心,可以去域外,攻占一方土地,自立一国。”
说著,拿出诸葛亮交给他地图。
孙权看了一眼地图,虽然略有惊讶,刘备怎么会拥有如此详尽的域外地图,但还是勃然色变,怒声道:“辱我太甚!”
“我为蛮夷耶!”
“我孙武之后,汉家贵种,岂能窜入蛮夷之中!”
“贼子,可恨!”
似乎想到了什么,愈发狂怒,骂道:“昔日赵少杰言语古怪,我只当他轻桃无状,现在想来,也是在辱我!贼子,贼子!”
可骂著,骂著孙权忽然脸色一凝,一股深深的惧意產生。
难道从那么久之前,刘备一方就料到了今日局面
赵少杰说他是否有异种血统,又乱七八糟说起喜洲等地,他当时確实动心,但过后,还是拋之脑后,毕竟,这些地方虚无縹緲,怎比得上眼前的荆州。
想到这里,孙权再次感到深深的无力,联想前后,仿佛天罗地网罩住了他,面色颓然一嘆:“哎、哎、哎——”
见孙权如此模样,诸葛瑾轻声道:“至尊不必派遣子嗣去长安,毫无必要之举。只是孙权看向诸葛瑾,自然明白只是什么,地盘越来越小,天下已经被曹刘瓜分完了,面对两个庞然大物,孙权还有乱世称雄的可能吗
本来孙权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再挣扎一下,等待曹刘再兴大兵,他伺机而动。
可看刘备对他处置,儼然依旧深深的提防他。
如果下一次驱兵西进,一旦失败,就是覆灭。
想到这些,孙权好不容易凝结的志气,又消散不少,下意识问道:“若我开拓海外,子瑜可愿意跟隨!”
诸葛瑾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他们诸葛家不是什么头面世家,但也薄有名望,他为长子,自然要立起家族门户,但要去蛮夷之地顶门立户
这个就有些让他吃不准了。
可他自从被孙权的姐夫举荐给孙权,又是当孙权长史,又是当孙权中司马,可谓备受信任。
一念及此,诸葛瑾深吸一口气,反正诸葛家有诸葛亮冉冉升起,孙权待他又如此亲厚,既然离开了琅琊,哪里都不再是家乡,域外就域外吧。
“无论至尊去往何地,瑾都誓死相隨!”诸葛瑾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