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不禁长长嘆息。
就在赵少杰、诸葛亮处理各自事务,为关中兴盛做贡献的时候,张松也带著任务返回益州。
张松一回来,蜀中士大夫纷纷上门拜访。
因为他们早早从张裔、王谋等人那里知道,张松这傢伙,是回来收拾老乡了。
此刻,张府。
“子乔为何总用我乡人的財资为自己铺路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张子乔,天下无你这样的人!”
“不要说什么我益州在朝中无人,马忠、王平都得到了大將军的讚赏,这不是人”
张松可以劝服张裔、王谋等人,因为这些人毕竟还在官位,也想刘备平定天下,他们青史留名,可此次过来的人,家人只是小官,留在歷史上,名字都不会有,他们不在乎青史留名,只想让家族昌盛。
张松看著眾人,心中暗恨,恨不得张口辱骂,谁和你们是乡人,我已经是京兆张氏,不是蜀郡张氏了!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其实,他到了成都还有一件闹心事儿,因为孟达也写信抱怨他了。
法正在刘备魔下,受信任的程度稳如泰山,和他已经渐行渐远,倒不是真的疏远,而是法正懒得和这些私利,反正刘备都长安,三辅子弟的前途,总归比其他地方会好一点,法正也没必要提携谁,反而“打击”了不少三辅子弟。
暗附刘备的他们三个,法正虽然眶毗必报,但为人也算板正,是认朋友的,而孟达,就比较自私一些。
如果他真的被刘备所厌弃,鬼知道孟达会不会踩上一脚。
而且,他也需要孟达的配合,让他在中枢更进一步,刺史哪怕被分权,也是高官显职。
写信告诉孟达,承认错误之外,他还需要做出成绩,让孟达看到,他张松並不会就此沉沦。
深吸一口气,张松冷冷盯著眼前之人,恨声道:“马忠、王平何人巴人也!非我蜀郡之人,黄权、譙周、王平、马忠、张疑等等都是巴人,张翼、孟琰、习等等都是寧州人!”
“我和王君、张君在长安苦苦支撑,想要为我蜀人子弟爭取一二机会,你们却推三阻四,这样长此以往,中枢无我蜀人,你们乐见吗”
“赵少杰、诸葛孔明心思其大,对天下瞭若指掌,你们以为你们藏得住人口”
“现在益州被大王全面包围,此前释民令,因为战事而耽搁施行,现在至少三年,大王都不会对外大举用兵,你们以为到时候,你们可以抵抗”
眾人闻言,脸色纷纷僵住,左右看看,都显得有些惊恐。
如果刘备不大举对外用兵,那就可以从容整顿地方,他们哪怕造反,也没有机会。
而且他们也没有胆量造反,自从刘备打贏了乌林之战,一路所战,都是胜利。
各种天命传言,祥瑞发生,让他们也恐惧对抗刘备。
刘备在不少人心目中,已然有天命加身。
一名身著蜀锦的老者,看了一眼张松,迟疑开口:“可各家此前也放了不少民户,如今再放,家里田產,只怕经营不过来!”
张松看了那人一眼,淡淡道:“公家中田產,都是自己的”
老者脸色一僵,有些田地是他趁著乱世占据的,有些是百姓自己依附他送来的,甚至家中一半都是如此。
张松见老者不说话,又沉声说道:“大將军已经说了,天下之所以有乱,就是豪族占领了太多土地,而贫民无立锥之地,如果各位依旧把持这些本不属於自己的田產民户不鬆手,那大王就要回復前汉的陵邑制度。”
“大王到长安,深感前汉帝陵无人侍奉而伤感!”
此话一出,眾人的脸色一片冰冷。
陵邑制度,多么遥远的制度,但还是勾起了他们的恐惧心理。
陵邑制度就是把各地的豪族迁徙到帝王的陵墓附近,设置城池居住,而他们原来留在老家的土地,就会被官府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