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治理的地方百姓多有怨言。
但饶是如此,薛辩也依然是可以拉拢的对象了。
而河东薛氏,几乎可以说是自成一国,平阳郡为魏国所克后,城墙上尸骸箭矢遍布,城外的薛氏堡垒却是一尘不染。
魏军接管平阳后,与薛氏秋毫无犯,不是因为他们懂得礼数,不凯薛家的囤积如山钱粮,而是打不过啊!
薛强魔下的那一批宗室强兵,少说也有数千人死后,薛辩全盘继承父亲的部曲,將其部分驻留於“薛强垒”。
河东百姓都以薛强、薛永宗来命名那些薛家所筑的坞垒,可见其对当地的统治力有多么匪夷所思。
薛强所操练的宗室兵马,其实就是由族中勇武男子为主力,以部曲私兵为辅。
换种方式来讲,就是魏军以步兵为炮灰,具装甲骑为主力的路数。
战时跟披著重甲的亲兄弟或是族兄弟並肩作战,可谓是血脉羈绊,战力强的惊人,尤其是护卫祖地时。
於栗与薛氏也有所建交,薛家子弟两朝为官者不在少数,而薛辩虽不及父,但子承父荫,算是半个族长。
对於刘义符而言,用其一时便足矣,至於往后,一步一步做便是,总会轮得到他。
“世子还认得堂兄”
薛氏不同赛鉴,他知晓刘义符的来意后,借问而答。
刘义符没曾想到薛氏如此直接,到底是一家人,后者也不介意自己单刀直入。
“將军有些事或许不曾告诉夫人,但我军確实有难处,我也就不瞒您了。”
他今日是有备而来,不过这个备,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天水赵与河东薛有联姻,实属正常。
赵玄镇洛阳,薛辩镇河北,从士族利益角度出发,不失为一桩佳缘。
当然,官职也可能是相辅相成,若薛辩在朝中无权柄,赵玄亦不会能受任於洛阳,反之亦然。
思绪至此,刘义符就不得不感慨天下何其大,又何其小,他一心一言想要为民,可遇事时,大都只能求助於那极少部分人。
“世子救我夫妻二人性命,我一妇人,若能助力於王师,正好以此报答世子之恩。”
薛氏述说时,神情並无一般女子的软弱,而是刚柔。
在她眼中,有恩报恩,有仇便报仇,全无扭捏作態。
但刘义符也从她口中听出另一番意味。
赵玄经此大难之后,薛氏所求唯有安稳。
刘义符看了赵玄一眼,见其神情与薛氏相同,方才从衣袖中掏出信封。
“我与薛將军未曾谋面,还请夫人代我將此信件转交与他。”
薛氏接过信封后,心中悲喜参半,要是以传信为恩,她不知要寄多少封才够相抵。
“我若直派魔下便装前去,薛將军未必会搭理,夫人可以另起一封家书,同我这封先交与族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