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慢行了好一会,方才看到了一块四字牌匾陈氏羊汤此时能在长安做小食铺的极为罕见,粮价上涨的狠,除了那些朱门高楼外,大多都难以养活自己,若是地產与铺子是自己的还好说,就怕刚租铺子没多久,仗一打,能够全身而退都是不易。
更何况是肉食铺子,半斤肉將要上百钱,一斗米也才一百五十钱左右。
当然,这都是在太平地区才有的价钱。
刘义符见铺中布局与建康相差无几,笑了笑,从为数不多的食客中挑了一块较为洁净的木桌。
“两碗羊汤。”
“好哩!”
身材瘦削,样貌与陈默有些相似的青年欣喜应了一句,遂火急火燎的至大锅前留起了肉汤。
刘义符毫不忌讳的接过用清水冲刷过的汤勺,他看著七八块食指般大的羊肉,小酌喝了一口,问道:“这两日盈利如何”
青年一时没听清,刘义符又问了一句。
“郎君,我家这铺子新开的,人肯肯定不如以前多,但自从我阿爷起便做羊汤,往常还有贵人喜吃!”
“哦哪些贵人”刘义符笑问道。
“京兆王氏的王尚书!听我兄长提起—那位豫章世子也好羊汤—
“王尚,他今早来过”
“那都是数年前的事,郎君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我胡吹———”
一眾食客听刘义符直唤其名,又看了看铺外侧立著的甲士,喝汤的速度迅捷了不少。
半盏茶功夫不到,铺子顿时空荡荡,青年一把一把抓起桌案上堆著的铜钱,贯成一条,塞入衣口之中。
刘义符用巾帕擦了擦嘴角,说道:“再装两碗,多放些肉,我带回去。”
“好!”青年刚一应下,却又犯了难,“郎君——我这位未有多的—
未等他说完,刘义符將食盒拿出,青年憨笑一声接过。
閒聊一番家常后,刘义符撒手离去,可还未等他走远,青年便追了出来,將两贯钱牢牢握在手中,说道:“郎君——我这一碗羊汤才五十钱——”
“无碍,往后我来时,记帐便是。”
“这—我也不懂算术.”
刘义符观其模样,哼笑了一声,说道:“等你兄长归家后,与他说说,將此铺当了。”
“啊”
“我来时见西市有一朱楼闭门租卖,你令他买下,还有,门匾也是该换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