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
“妈的,他打算过河拆桥的话,大不了鱼死网破,账本老子可全都备着呢,只要老子出意外,账本立马就送到齐王府上去,我看柳楠老匹夫,到时死不死!”师爷身旁身穿锦丝长袍的壮汉骂道。这人就是漕运督办,扬州水师校尉陈汉良。
“哎哟,陈爷,小声点!我的妈呀~”老鸨急忙上前拍着陈汉良的胸说道。
“稍安勿躁,我们也不是泥巴捏的。我已经联系了福王,明日福王的人就会到,明天我们再见机行事吧。”常贵农说道。
一个布商,居然能搭上当朝唯二的实权亲王之一的福王。谢六愈发觉得事情有趣。
而盐商张金源从头不发一言,只是点点头,闷头喝酒。
谢六听完,突然觉得明天再看看也不赖,就悄然离开了花船,消失在了夜色中。
谢六自己都没发现,从福州破庙起,他这把刀,似乎开始一点点的脱离柳楠的手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