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出一副要玉石俱焚的虫童子却只是选下一句狠话,然后在眾人惊聘之中身形爆闪而出。
“逃逃得了吗”
蓑衣客一手持禪杖,脚下圆满惊雀步一步迈出,酒楼之中隱有山雀鸣叫之声响彻,眾人只觉眼前有黑影陡然掠过。
只一步便是跨越数丈距离,后发先至后隨手探出抓向那虫童子。
虫童子感受到身后之人瞬息逼近,瞳孔骤缩,一抖衣袖要驱使他那些宝贝蛊虫,但不知为何他那些宝贝今日好似陷入沉睡之中。
“该死定是我那些宝贝饿了,这几日餵的血食少了。”
当下虫童子临场再变,左袖內藏著的一柄冒著寒光的匕首冷不丁刺出,苏牧见状却是不管不顾,仍是伸手抓去。
眼见厉飞雨如此托大,那虫童子原本惶恐的面上流露出一抹笑,他这匕首上可是涂抹了不下五种毒素,他已经预见了厉飞雨要惨死在他虫童子眼前的一幕。
什么拳棍双绝,不过如此。
只是下一瞬,那短刃与血肉之掌相接的一瞬竟是发出一声金铁交鸣声。
鐺!
就在虫童子惊的眸子里,苏牧那金色流转的右手猛的一扼,那淬毒短刃顷刻被徒手捏成麻隨手掷地。
眶当。
麻刃坠地声中同步也响彻一声撕心裂肺的哀豪惨叫,苏牧的手落在了虫童子持刀的右臂上。
清脆的骨裂声中,森森白骨抽从虫童子右臂处透出,接连又是咔一声,那还剩下的左臂也被苏牧直接折断。
“大侠饶命我这就为你带路,饶我一命!”
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方才还在酒楼之中要逼人跪下磕头喊爷爷,囂张不可一世的虫童子就这么被人废去了双臂,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这虫童子在厉飞雨面前弱小的好似一只小鸡仔似的。
“打坏的东西算我的。”
蓑衣客从衣襟里摸出一锭银子往后一拋,一手真好似拎小鸡仔似的直接提起那虫童子扬长而去。
这一幕看得酒楼眾人全然呆滯原地,一个个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那可是虫童子,黑虫老人身边的弟子,死在他手中的锻骨武者也有好几人。
好半响,苏牧两人的身影早已远去,那年轻的汉子猛地紧拳头。
“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大丈夫当如是!”
苏牧提著虫童子走出子村,先是伸手將其身上之物全部拿去,看到那藏於衣袖之中装有蛊虫的铁盒子。
蠕动狞的蛊虫,寻常人看上一眼也必然毛骨悚然,苏牧看过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喜色。
“带路。”
“是,我这就带路。”
虫童子粗喘著气走在前头,很快来到一条通往黑牛山中的幽静小路,昨夜下过雨,山中泥土还未乾。
这小路上留有脚印,小巧的脚印与这虫童子对得上,当下苏牧知晓这虫童子多半今日就是从此路下的山,这傢伙没有耍招。
一路上山,途中苏牧注意到这黑牛山中有不少荒废的木屋,其中一些木屋看著有近期住过人的痕跡。
“狡兔三窟这对师徒多半近期就住在其中一间木屋当中。”
当下苏牧变得更谨慎几分,眼观六路,耳听八荒。
不多时,两人面前出现了一片格外茂密的林子,苍穹的阳光无法照入其中太多,穿过密林后眼前豁亮。
不远处几间不小的木屋映入眼帘。
但也就穿出密林之际,苏牧感受到了胸膛隱隱作痛,由胸膛处开始出现酥痒,旋即手脚开始有些发冷,盘踞心臟处的蛊虫似乎有了要甦醒的跡象。
那虫童子似乎察觉到了苏牧的异状,当即奋力往木屋方向狂奔,口中连连呼喊,“师傅,救救弟子——师傅救命!”“
苏牧当下取出一枚仿製的解药服下,他没有出手擒拿虫童子,只是冷眼看著他从手中逃脱,冷峻的面上流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