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喝出声。
“我们帮主敬你是好汉,厉飞雨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未落。
苏牧指尖在那酒葫芦口轻轻一抹,一滴酒水縈绕成圆润水珠,屈指一弹。
“咻!”
圆润的水珠顷刻激射而出,眾人眼中这微不足道的一枚水珠在苏牧屈指一弹下好似化作一根箭矢,长空猛地响彻一阵雷霆爆鸣。
“噗吡!”
那开口呵斥的清风帮弟子至死都未能意识到死亡降临,一枚圆润的水珠不偏不倚落在了其眉心处,自其中陡然爆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杀伤力。
这名二次锻骨的清风帮弟子的头颅骨骼,在这看似毫无威胁的水珠下脆弱的好似纸糊,顷刻化作一枚西瓜炸裂开来,將一旁的清风帮弟子浇作血人。
血肉混杂著脑浆在大厅爆裂开来,户体瘫软轰然倒地,就在那尸体身后的墙壁之上一朵妖异的血色莲绽放开来。
那爆裂开来的血水与那缕缕青烟化作了血色之雾,一时浓厚的血腥味充斥大厅。
丹劲灌注之下飞雪亦可杀人,此刻这蕴含丹劲的水珠同样可以杀人,眾人眼中这微不足道的水珠就在这眾目之下將一名锻骨境的清风帮弟子轰杀至死。
前一息看似已成粘板鱼肉的厉飞雨,下一息竟是暴起杀人,而且是以一滴酒水在他们眼皮底下將人轰杀。
一时间大厅內死一般寂静下来,那笑声消失,惊与震撼在眾人面上浮现,在场包括上官锋在內的所有人都瞳孔猛地收缩。
作为七品易筋武者的上官锋几人也可以做到以水珠杀人,在筋力与劲力的加持下,他们竭尽全力或可將不习武的寻常人轰杀。
但眼前这厉飞雨以水珠轰杀的可不是寻常人,而是一名二次锻骨的武者,甚至於厉飞雨杀人这一击何其轻描淡写,显然是並未动用全力。
而且又精妙地控制水珠破开头颅后才將之引爆,此两点他们当中无人能做到,远不能及。
眼前厉飞雨这份劲力的凝练雄浑以及运用之精妙,实在孩人听闻,超出了在场眾人对劲力的认知。
“这,怎么可能!”
片刻的沉寂顷刻被一声惊呼打破,而此刻苏牧手指上又沾了一枚水珠。
雾时,方才那死去之人一旁,先前故意为苏牧將酒水溢出的清风帮弟子顿觉浑身如坠冰窖,他感受到一道平静目光落照自己身上之际,浑身如触电一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方才笑讥讽之言,除了死去之人,便属他最为显眼。
“不,副帮主救我!”
这名清风帮弟子惊恐万分朝著上官锋发出呼救声,他清楚这厉飞雨下一个目標必然是他,若副帮主不出手,他会死的!
上官锋身旁那面容刻薄,身形削瘦的疾风刀郑山猛然起身,右手落在一旁清风帮弟子腰挎长刀的刀柄。
“!”
火星四溅间,刀身摩擦著刀鞘猛然抽出,寒光乍现,他抽刀挥斩落在那清风帮弟子身前,要以刀身挡下苏牧这一击,从他手中救下这名清风帮弟子。
苏牧却是不急不缓,待得这郑山抽刀后才屈指一弹,那水珠猛然爆发出雷霆爆裂声,竟是后发先至。
“鐺!”
水珠与刀身相触的一瞬,郑山原本冷笑的面容为之一僵,继而面色大变,他抽出的那柄精铁长刀直接应声洞穿。
苏牧指尖弹出的水滴激射之势不减,再次落在了那名清风帮弟子眉心,雾时皮开肉绽,筋骨摧折。
眉心瞬息间被撕裂开一个拇指大小的血窟窿,隨著这人身形一颤,双目圆瞪,嘴巴张合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他怎么也想不到就算副帮主令人出手相救,他仍是难逃一死。
噗吡!
又一枚大好头颅好似烂西瓜一般炸裂开,又一具尸体轰然倒下。
两枚水珠,纵使在七品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