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岂不本末倒置。
“好一个清风帮———不过我苏牧的武道,多多益善!”
这位顾帮主的算盘落空了,苏牧看著手中的六门八品武学,眼眸微微亮起。
他有著超出50点的恐怖悟性,同修多门寻常的八品武学不会耗费多少时间,更不会因此而影响自身的武道精进。
这些放在寻常人身上每个都足以致命的问题,放到苏牧身上却完全不成问题。
先前苏牧兑换斩妖司武学时有所衡量,那只不过是他手中的功劳有限,无法全部换取,而非苏牧心有顾虑。
更多的武学於苏牧而言便是一点点悟性提升的机会。
“多门轻功,多门横练武学日后未尝不能如碎岩拳和疾风拳一般进行融合,从而创造出更为强大的武学。”
“修百家之武学,熔炼贯通,创造出为己身量身定製的专属武学这才是我苏牧的武道!”
融百家武学,铸己身之武道!
思及此苏牧眼眸骤亮,眉心潜渊之龙翻涌回应著苏牧心中的宏图愿景,龙吟声中苏牧忽有所悟,对自己未来的武道有了更明確的方向。
出青云城北门百余里,九曲江水下游处立有一块半丈石碑,朝南阳面铁画银鉤刻『青云』,朝北阴面刻『沧河』。
沧澜江支流穿县而过,沧河县由此得名。
初春时节,三尺寒冰之下江河奔涌如一条白蛟盘踞大地,蓑衣客独立寒江,呵气成霜,仰头取下腰间酒葫芦饮下一口。
这沧河县的气温,较之南边的青云县竟又低了三分。
鹅毛大雪中人烟稀少,天地白一片,蓑衣客踏雪独行半日方遇商队,辕马喷著白雾碾过雪辙,一面玄底金字的『古河”旗刺破雪幕。
沧河县,古河商会
蓑衣客暗道一声。
“客官可是往孤舟镇”车夫扬鞭时,鞭梢冰晶坠落,“这鬼天气,冻煞活人,
悄你一程罢!”
雪幕中,蓑衣客听闻『孤舟镇』身形微顿,拱手一礼。
“有劳。”
蓑衣客刚要上车,后头一辆马车下来一道浓眉络腮鬍的中年汉子疾步而来,此人步伐沉稳,是一名八品锻骨武者。
“客官可是从青云县来”
“正是。”
“我家公子想请你入车厢一敘,请!”
汉子侧身引路,將苏牧带到那辆悬掛『古河』商会旗的马车,拉车的是两匹高头枣红马,车厢比起其他马车也显然更奢华一些。
“公子,那蓑衣客带到了。”
苏牧脱下青竹斗笠进入车厢,掀开车帘便见一尊红火铜炉,一名十六七的锦衣少年正执卷而读,侍立一旁的藕荷色袄裙,二十出头的侍女腰佩长剑,也是一名锻骨境武者。
瞧见苏牧到来,那侍女眸子里闪过几分警惕,直直盯来几眼发现只是一名不习武的寻常汉子后收回目光。
那公子放下书卷望来,“兄台如何称呼”
“公子唤我孙离就好。”
“孙兄弟,你既打青云县来,可对青云县的药材价格有所了解”
“在下知道一些。”
“不知在那青云县,三十年份,五十年份,百年份的参药价格分別几何”
“三十年份的寻常野山参卖十两银子左右,血参则要贵些,接近三十两,五十年份山参约莫二十两,血参只怕接近一百两。”蓑衣客说至此处顿了顿。
“至於百年份的在下就不清楚了。”
那锦衣公子一听眼眸却是发亮,当下如连珠炮一般询问了好几味珍稀药材的价格,两人一问一答,身旁侍女默默用狼毫小楷笔在小册子记下价格。
“孙兄弟可曾听闻双柏诗会”公子问完药材,话锋一转。
“只是听闻过,在下对诗会之事知之甚少。”
“如此啊。”锦衣公子
